候已經沒了氣,你看,連腦殼都摔裂了,我又不是華佗,真能難為我。”
圍觀的鎮民在旁邊感慨議論,聲音十分嘈雜。
“她的命好苦,之前老公病死,現在自己也……”
“你們到底找沒找到沈吉啊?”
“他好像不在家,是不是早就走了?”
“鄭磊都不在了,怎麼走的?“
“誰知道呢,要不然我們還是去通知鎮長和巫賢吧?”
“彆了吧,沒聽見駱家那邊的動靜啊?”
趙三著急:“但把屍體放在我店門口算怎麼回事?!”
白貓漸漸聽明白了:定是夏柯沒有找到齊欣然的證據,才痛下殺手報複。
沈吉若是知道這消息,豈不是會進一步被打擊到?畢竟這沈媽媽可是他最重要的羈絆角色,到時候,會不會導致情緒受到更多侵蝕?
擔憂的同時,白貓悄然退出人群,鬱悶著或許用強硬的辦法一早阻止沈吉涉險就好了……
它心情莫名沉重,朝前毫無意識緩步行走的樣子,越發顯得像個接連失去主人的小可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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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浮沉,出現在腦海中的是無法言述的海量碎片。就像故障的計算機硬盤,茫茫多的信息,卻拚不出完整的畫麵。直至……一陣劇痛從後腦竄至四肢。
沈吉不自覺地睜開眼,又因身體虛弱而眼皮半合,一時間隻留下眼白露在外麵,模樣極為恐怖。
劉盛冷笑的臉闖入視線:“看來,你是騙了巫賢啊。”
“沒有……沒有撒謊……”
沈吉說完這句話,便情不自禁地開始猛咳,反胃從嗓子深處直衝上來,逼得他連連乾嘔,涕淚交加,而這過程導致的震動,更是加劇了針眼的痛楚。
劉盛見到沈吉如此淒慘的模樣,未動任何惻隱之心,他順勢問:“所以齊欣然的證據到底在哪?你非不說,看來是想跟你娘同一天走了。”
提到“母親”,沈吉頓時清醒了半分,喃喃自語道:“娘……”
劉盛笑了:“你再多叫兩聲,興許她真能聽見,不是說人死以後,七天內不會離開人間嗎?哦,對了,要等到下一個引路使為她帶路,她才可能再去投胎了。”
這話終於讓沈吉聽懂了事實的真相,他不由拚命掙紮起被趴著固定在木床上的身體,急問:“你們把我娘怎麼了?我……根本就沒有騙你們……你們為什麼……”
過度代入的話說到半截,又開始狼狽咳嗽,像是隨時要背過氣的樣子。
劉盛已得駱家,耐心實在不多:“彆白費力氣了,放心,既然你不配合,你們很快就可以母子團聚。”
說完他便手欠地再度拔下幾枚沈吉後頸的銀針,哼著歌小步離去。
又一股濕熱從沈吉後頸流出,他感覺到了死亡的陰影逐漸靠近,幾乎將支離破碎的身體徹底籠罩住了。
夢傀慌裡慌張:“你清醒一點啊!彆讓副本影響你的大腦!這不是要功虧一簣了!”
沈吉當然不想放棄,畢竟他要做的事還沒做成,隻可惜人類的身體總是有上限的,越想努力思考,越是呼吸困難,真感覺快把心力熬乾了,才勉強換得幾分清醒,艱難地思索起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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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仍在街邊溜達的白貓,竟和鬼鬼祟祟的王越秦走了個照麵。它立刻打起精神,悄無聲息地尾隨上了這個並不警惕的玩家。
說也奇怪,那家夥一連拜訪了香火鋪和水果店,看來是在籌備新的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