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那位會長並沒有繼承侵入者的基因,完完全全就是個普通人,他們兩位很多年之前就決裂了,這個沈譽白,就連我都沒有見過,隻是個傳說中的人物。”
前塵往事聽到沈吉的耳朵裡,難免顯得如夢似幻,他努力消化過這些信息,接著又問:“那你怎麼確定他不會傷害我呢?”
江之野:“因為決裂並不因為利益,而是因為理念。”
沈吉瞬時理解:“外公想監管心印,他卻想把心印們徹底毀滅掉,對嗎?”
江之夜表示肯定:“不過沈聿青雖不同意喜福會的所作所為,但他對沈譽白本人卻評價極高,說自己的弟弟是個非常光明磊落、正直勇敢的人,所以我想,沈譽白絕不會傷害你這個後輩,甚至有可能施以援手。”
就像江之野永遠都相信沈聿青的話一樣,沈吉也對他的所言毫不懷疑。
聽完這些後,他馬上湊到江之野旁邊問:“行,那你陪我去不?”
江之野輕笑:“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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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新年假期的經曆比想象中更要跌宕起伏。
雖離東花不遠,但沈吉還是第一次來到港島,當他跟隨江之野通過海關,看到那些隻在港片中才會出現的熟悉地名時,不由泛起種奇妙的感覺。隻可惜這並非什麼浪漫旅行,前路實在撲朔,他心緒難寧。
正當沈吉人群中匆匆尋覓之際,不知從哪裡鑽出來的駱離忽然現身。他似乎想拍下沈吉的肩膀,又在江之野的冷淡目光中刻意保持了距離。
沈吉遲了兩秒才發現:“駱離?”
駱離哼說:“傻乎乎的瞅什麼呢?快我走。”
這少年換上了休閒衛衣,照舊是冷漠傲嬌的表情。
儘管沈吉有很多問題想問,可這裡並不是說話的地方。見江之野毫無反對之意,他立即跟上駱離的步伐,七拐八拐的步入了地下停車場。
等在輛豪車旁邊的仍是位旗袍美女,她恭恭敬敬地打開車門,請三人先行坐穩後,而後才動作利落的進到駕駛位,將車子駛上了港島永遠熙熙攘攘的公路。
沈吉好奇開口:“喜福會裡大部分都是女孩子嗎?”
那旗袍美女倒不似駱離壞脾氣,邊打著方向盤邊笑說:“少爺年紀還小,交給那些臭男人照顧可不行。”
沈吉好奇:“可上次有位大叔……”
美女笑嘻嘻:“那是我們的管家爺。”
沈吉似懂非懂地點頭,他看向副駕駛坐的駱離。
駱離從後視鏡瞥過眼神:“乾嗎?”
沈吉問:“所以喜福會是在監視我嗎?為什麼我昨晚剛需要船票,你今天就打來電話?”
駱離不屑一顧:“哼,秦凱四處在找那東西,鬨那麼大動靜,難道我們喜福會就沒有情報部門嗎?”
而後他又道:“你們還真是置身事外啊,那個能提升賭運的心印大家都盯很久了,昨天特勤部的消息放出成了重要信號,最近準備爭奪它的人肯定不少。”
始終沒講話的江之野淡淡開口:“既然喜福會願意把船票給沈吉,就是不會另外派人去的意思了?”
駱離頓時顯得有些鬱悶,沉默了幾秒鐘才說:“具體的事你們問我外公吧,我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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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車一路駛到港島風景宜人的山上,最終鑽入了一處偌大的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