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野顯然也產生了同樣的想法,嗤笑:“什麼都能知道,還真有些本事。”
沈吉再度起身,不甘心地把陳寒那些首飾與胭脂水粉全都認真研究一番,可惜並無更多收獲。
江之野把文件隨意丟在桌上,故意問:“你何必這般投入,就不能想想辦法,聯係上你爹?”
這個問題,大概每個賭客都會在意,畢竟沈公子出身高貴,理應不受此嫌氣才對。
可惜事實上在故事中,沈吉從小就不受父母重視,哥哥戰死後,整日流連風月場的自己便更是討嫌。而且沈父的榮華富貴全跟梁王朝綁定在一起,若是知道小兒子有可能是雲楚細作,恐怕他要使出的手腕,會比易朝夕還要殘忍上幾分。
唯一有可能影響劇情的,就是妙妙還算是老頭子的掌上明珠,受不得半點委屈。
但沈吉不想被人偷聽去這張幾乎不存在的底牌,他故意輕笑:“就算有辦法,你以為我會幫你嗎?”
江之野立刻拉住他的手,直接把他拽到懷裡:“那你幫誰?那個姓吳的?”
沈吉頓時慌張,講話也有幾分不自然:“怎、怎麼可能?我爹早不讓我跟青龍堂的人來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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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者數量:數據變動,統計中」
「令使大大在乾嘛?」
「揩油。」
「這副本年代又沒攝像頭,太故意了嗚嗚。」
「多抱抱,我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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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中的二人仍維持著曖昧的姿勢。
聽到沈吉的話,江之野頓時猜出劇情背景,嗤笑了下:“看來是來往過了。”
沈吉抿住嘴角,半晌才拋出自己真正的問題:“我搞不懂易老板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我要真出事了,你能不能幫我照顧妙妙?”
江之野仍沒鬆開手臂,隻問說:“你能出什麼事?難道你能是奸細?”
沈吉頓時笑出聲。
夢傀:“笑太假了。”
江之野:“……”
沈吉:“……”
生怕露餡的沈吉忙道出劇情:“我……我之前得罪過吳彌爾,你沒瞧見他那副懷恨在心的樣子嗎?我怕他煽動那些人故意搞我。”
江之野哼說:“我猜也是,比起沈家人做奸細,我寧願相信奸細是來抓你們沈家人的,你爹在京南新建的彆院,可不比聖上的行宮差啊。”
沈吉故意委屈:“彆說這種話了,幫我想想辦法。”
江之野道:“沒事,他怕是自身難保了。”
沈吉眨眼。
江之野解釋說:“我剛去過他的房間,檔案裡清清楚楚地寫著,他維持親密關係最久的舊情人,現在已投靠了雲楚,這一點是很難洗清的。”
哦?原來有這麼回事?沈吉立刻盤算起來:如果真能在一開始就把吳彌爾投出去,那豈不是省了大事?隻不過現在針對和懷疑他的人絕對不多,幾乎沒有操作空間。
江之野顯然毫無樂觀之意,至少他臉上半點笑意都沒有。又輕抱了片刻,他才鬆開手,輕撫過沈吉的短發:“無論如何,收起你的善心,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