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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把她從小到大長期接觸過的各路人士調查個一清二楚符合身份,沒有漏洞。平心而論,當真比其他人的經曆簡單多了。

此時南笙已被揭開了臉部的遮擋,一見屋內的陣勢,立刻哭著哀求:“我真的不是奸細,你們放過我吧……我亂說話隻是想讓黃嘉保護我……誰知道他胡言亂語,落井下石……”

沈吉已確定,大家在臥室的、以及方才迷宮裡的對話肯定全都被偷聽了去,便直說:“是嗎,可你也跟我說過,你覺得雲楚人什麼都沒做錯。”

聞言南笙身子一抖,哭著說:“我隻是感覺,就這樣害死他們實在殘忍,並沒有彆的意思……”

沈吉:“你父親是邊境帶兵的將軍,死人這種事不該是司空見慣嗎?再說,你將大梁的利益放在何處?”

南笙語塞,而後頂撞:“可是沈少爺你也沒有製作藥人,憑什麼跳出來質疑我呢?”

沈吉早已想好說辭,嗤笑:“東瀛異術,我會沾染嗎?再說,你最好看清楚,現在你才是階下囚。”

易朝夕陰涼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用不著客氣,上點刑,她便全招了!”

這屋子是用來審訊常風生的,各類刑具的確是一應俱全。沈吉掃視過後,並未選擇動手,而是起身緩緩走到南笙麵前,半蹲下身子安靜地看著她。

南笙被瞧得六神無主,忽變了口風,跪著蹭向沈吉:“沈少爺,你行行好。你爹和我爹也是朋友,求你放我一馬,我……”

沈吉立刻伸手擦掉她的眼角的眼淚,歎了口氣:“還不明白嗎?你真的下不去這艘船了。”

南笙哭得更加厲害,幾乎喘不過氣來。

沈吉又說:“不過你的話也有道理,看在父輩的份上,你有什麼話,我可以幫你帶給你爹。”

南笙依然發泄似的爆哭。

沈吉見狀便做出不耐煩之色,準備起身。

南笙終於跪著上前一步,啜泣說:“身既死兮神以靈,魂魄毅兮為鬼雄……”

這句詩實在突兀,沈吉表情微變。

南笙傷心地抽噎道:“我爹是個為大梁拋頭顱灑熱血的英雄,可是我每件事都讓他失望……對不起……對不起他……”

沈吉眨眼:“隻是這些嗎?那好吧,現在說說,你一開始為什麼去找那個雲楚細作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也跟他聊了不短的時間。”

南笙從悲傷中回神,又開始嘴硬:“我早講過,我是去問路的啊!”

沈吉無動於衷:“以為現在死無對證,撒起謊來就無所顧忌,是嗎?”

南笙堅持:“我說的是真的!”

沒想沈吉伸手就揪住了她的領子:“奸細是最會偽裝自己的,什麼都可以犧牲,什麼罪都能受,不知道你是不是也一樣。還是說,脫下你的偽裝,你就願意說真話呢?”

南笙愣住,感覺到他在解自己的扣子,不用麵色一僵,而後尖叫著躲閃:“你乾什麼!混賬!”

沈吉蹙眉用力,直接將她上衣的盤扣直接扯飛!

夢傀驚呆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沈吉吉……”

沈吉心裡流淚:“我也不想!那些刑罰我下不去手!”

刑室內除了在風月場廝混的陳寒,以及淪為權貴傀儡的餘芍兒和羽紗,便幾乎都是些大男人了,像南笙這種掌聲明珠,是很難承受這類屈辱的。

隨著光滑的肩頭裸露在外,她的尖叫立刻變得撕心裂肺,那恐懼很難裝得出來:“我是被冤枉的!你不如殺了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說著她便將頭用力往地上一撞,立刻血花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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