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心事重重。
白貓反倒情緒不錯,主動提及:“其實我們一直都想把獲鱗從東京收回來,可惜那東西幾十年都不現身一次,最近吳邦言的死很可能是個好機會。”
沈吉瞬間打起了精神:“所以到時候吳格予宇是一定要進副本的?如果沒有得到獲鱗的青睞,他也沒有辦法掌控吳家了。”
白貓點了點圓腦袋:“吳家分支很多,傀儡又都冷血自私,不見得願意繼續臣服於個年輕人。”
沈吉似乎想通了什麼:“難怪他這段日子一直在跟我作對,去拚命收集那些特殊的心印……你說除了擺脫傀儡之身外,會不會是天垣許諾了他其它什麼更重要的東西?畢竟天垣的能力遠高於獲鱗吧?”
白貓沒有否認:“很有可能,但這件事無從探究。吳家不是有人情味的地方,我們插不進眼線去。”
沈吉擺齊鉛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白貓又道:“不過關於今天那孟醫生,我們倒是抓到了點線索可以追查。聽說他是參加養生講座時了解到的那些事,講座聽多了,人就不知不覺陷進去了。”
沈吉驚訝側頭:“啊?我以為隻有退休老人才會被騙呢,他一個正經醫生,為什麼要聽那種講座啊?”
“據說有神跡展示,現場很有說服力。總之隻要找到參加方法,我們立刻就去。”白貓倒在床上,“現在你該早點兒睡覺了。”
沈吉微笑:“我發現了,休息和睡覺才是你的貓生大事。”
白貓哼道:“等你長大了,我們也可以做點彆的。”
沈吉:“……”
呆呆本來是有點畏懼館長這幅形態的,在旁探頭探腦了半天,此刻發現沒有太多危險,終於小心翼翼的靠近了白貓,然後便像個小毛團一樣趴到了它旁邊。
沈吉立刻拿起手機拍照:“好可愛呀,好像小號的你。”
白貓慵懶地抬眼:“那我不在的時候,你就把它當成是我吧。”
沈吉拍照的手立刻僵了一下,而後警告:“不許跟我說這些立Fg的話。”
白貓沒再回應,反倒呆呆像在答應似的,乖乖地喵了一聲,那模樣可愛極了。
*
實話實說,當初駱離被外公送來東花讀書是很不情願的,畢竟他對這城市幾乎一無所知,唯一的好處就是能遠離喜福會的控製。
但山海美術大學總歸是一流的藝術院校,駱離讀著讀著便習慣了,甚至開始對自己的視覺設計專業有了興趣,也交到幾個關係不錯的同學,多少像個正常大學生了。
次日沈吉趁著兩人都沒課的時候去找他,駱離正和係裡的男生在打籃球,由於隻穿著運動背心和短褲在場上馳騁,吸引了不少女孩子圍觀。他平時身著日常裝看起來優雅文弱,沒想到實際上肌肉線條竟很流暢。
夢傀批評:“看看人家,你的健身計劃是不是準備下輩子開始?”
每天都被各種麻煩搞到焦頭爛額的沈吉無奈地歎氣。
發現沈吉出現,駱離擦著汗走過來問:“乾什麼無精打采的?聽說你沒事了?”
沈吉回答:“我是沒關係了,但星宇大師卻為了我被妙染傷到,現在傷勢非常嚴重,所以我隻能來求你啦,昨天微信上說過的。”
“他還真是你爸啊?那怎麼出家了?”
駱離有點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