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一些線索,還是要先把這些麻煩解決了才行。”
見這家夥關心劇情,沈吉半信半疑:“看不出你還挺積極的。”
吳彌爾把玩了一下手裡的槍:“我可不像你,在講大話之前,根本不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少本事。”
此刻沈吉的角色已經徹底失去了行動目標,而且他本也不知道那煉藥室究竟在什麼地方,現今跟著吳彌爾和館長去找典靈兒也未嘗不可,如果能把吳彌爾這家夥甩開,單獨和館長溝通一下便更好了。
比起坍塌的墓室,鐘乳石洞穴倒仍是原本的模樣。
吳彌爾一路領著兩人來到河邊,踢了踢被丟在鵝卵石上的東西:“這些都是靈兒的。”
沈吉移動手電光,見是背包和衣物,不由疑惑:“怎麼會把衣服單獨扔在這裡?”
幕後黑手竟然把獵物剝光,就像是……燉雞前給雞拔毛,難免引起些不想的預感。
吳彌爾撿起外衣和長褲:“不清楚。隻能繼續去找了。”
沈吉見江之野並沒反對,便跟著他繼續順河流而下。
趕路過程中三個人都沒講話,但顯然都在琢磨著些什麼,沒想到這回打破沉默的竟然是吳彌爾。
他忽然問:“你們總這樣去當大英雄,覺得很有意思嗎?世界變成什麼樣子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沈吉一直都覺得吳家的人過度瘋狂,可惜現在他的異常指數實在是太高了,沒辦法再繼續反駁吳彌爾,隻得悶哼一聲。
倒是江之野難得講了一句:“沒誰要做英雄,你想多了。”
吳彌爾怒道:“那就不要阻止我拿走這個心印,你們根本就不需要它。”
可以想象這個少年成長過程中受到的所有教育都是極度自私和殘酷的,以至於他對任何事物的評價都隻圍繞著自己的小世界進行。
江之野並無意當教育家:“但這世界上有我關心的人,我自然也關心它變成什麼樣子,你的小伎倆還是收收吧。”
吳彌爾憤怒地瞪了他一眼,而後又挑撥沈吉:“怎麼忽然不吭聲了?剛才不是很能說嗎?哦,我知道了,沈家人混入副本也有限製啊,並不是完全自由的,對不對?”
沈吉瞪著大眼睛不回答他。
吳彌爾回頭用手槍比劃:“我若是猜的沒錯,你應該是必須進行角色扮演吧,如果不假裝做這個向導,你就不能待在副本裡了。”
他動作囂張得讓人很不耐煩,結果沈吉剛剛蹙眉,江之野便用力按住他的手腕:“與你無關的事情少打聽。”
吳彌爾在這個副本裡格外不可一世:“怎麼?你能殺了我嗎?”
江之野微笑:“我可以直接毀了你的希望。”
這話倒是不假,畢竟吞掉心印對江之野個體來說並不是負擔,反而是補充能量的方式。
提起這茬,沈吉難免又想到了天垣的存在,也不知這青丸心印裡有沒有藏著它的能量。
稍走神時,陳舊的手電筒忽然晃過什麼東西,再把光投回去,才發現那是個□□撲地的女孩。
典靈兒?!
吳彌爾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沈江兩人緊隨其後。
雖然平日很煩人,但吳彌爾還算紳士,匆匆給那女孩套上褲子,才把她慢慢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