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就算殺了我,對他們的為了都沒有任何影響。”
沈吉已經習慣這家夥把任何事情都往極端上想的毛病了,迷迷糊糊的哦了一聲,完全不做回應。
吳彌爾不悅地盯著沈吉平靜的睡顏,心裡的無名火反倒漸漸散了:雖然活在吳家不算什麼好事,但他生在沈家就更加悲慘了,說不定這家夥的命比自己還短呢,說起來可真夠倒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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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江之野和沈吉能夠順利地將青丸帶回來的結果,秦凱從沒有過任何懷疑,但吳彌爾同時被押回東花,這事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為了避免吳家人從中作梗,特勤部安排了大批特警和防爆車隊守在機場,等那家夥一下飛機,就被當重刑犯一樣直接押送走了,頗顯得興師動眾。
沈吉被這陣勢嚇到,坐在回程車內不禁追問:“我讓館長帶他回來,隻是想追問吳家的事,你們不會直接把他給槍斃了吧?”
“特勤部要講法律程序的好不?吳彌爾雖然犯下很多惡行,但他國籍並不在華夏,關押還是有點麻煩的。”秦凱轉而安慰,“不過他想脫身同樣沒那麼簡單,日本那邊交給我應付,我保證你能問到想問的事情。”
沈吉不放心:“你們那樣對待他,他很容易應激的。這個人隨時都有可能做出狗急跳牆的事來,我和館長已經在副本裡見識過很多次了。”
“我們不這麼對他,他才更有可能痛下殺手。吳家的傀儡非常難以控製,這點我還是有經驗的。”秦凱開著車歎氣道,“畢竟我可吃過大虧。”
由於彼此的關係越來越親近了,沈吉想也不想就問:“什麼大虧啊?”
秦凱回答的語氣挺平靜:“我師傅就死在吳家傀儡手裡,連個全屍都沒留,你說我能不提防他們嗎?”
沈吉震驚的同時,終於收到館長在旁若有深意的眼神,恍惚明白這件事正是秦凱不願意多聊的傷疤,不由結巴道:“既、既然是這樣,那還是把他看好了吧。”
秦凱笑了笑,沒再多講什麼,更不可能傷春悲秋,隻駕著車一路朝實驗室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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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館在心印界當然是個恐怖又神秘的傳說,青丸被沈吉捉住後,以為自己肯定要回博物館坐牢了,沒想到它的終點竟然是間研究室。
那美麗的幻影從藥瓶子裡飄出來後,難免有些驚奇,然後又慌張:“你這是做什麼?你不會加入了喜福會,準備把我分解掉吧?”
沈吉被留在房間內和心印獨處,平靜回視:“你知道的倒是挺多的,老實點我應該不會分解你,但你又要做怪的話,那就保證不了了。”
青丸鬱悶:“你到底要乾什麼?”
沈吉問:“你認識天垣嗎?”
青丸很困惑:“誰?”
夢傀檢測後確認:“看來它壓根沒聽說過,這個心印能量很正常,應該全部都是靠自己收集來的。”
事實難免讓沈吉有些失望,他搖了搖頭:“既然不知道就安心在這裡待著吧,過陣子我會帶你回博物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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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隻有沈吉能夠清晰地看到心印的形象,對於守在研究室外的白塵子和江之野而言,少年的舉動更像是在對著空氣自言自語般離奇。
白塵子觀察過幾分鐘才開口:“這些心印我現在有點眉目了,而且我發現事情好像跟你有關。”
江之野完全不意外:“具體說說。”
白塵子條例清晰地解釋:“我的確在每一個心印裡都檢測到了兩種能量波長,一種是屬於它們自己的,另一種則非常統一,應該屬於你們所說的那個叫天垣的特殊心印。隻不過天垣的能量沒有被完全釋放,目前無法探究更多,隻能慢慢觀察。”
江之野點頭:“很有可能,我和沈吉都懷疑天垣的能量被藏在了這些心印當中,所以它才想把它們重新收集回來,但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