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吉看向皇帝:“您怎麼看?”
魏文帝撚著胡須沒多言語。
大內侍衛臉色尷尬:“此外……那個江統領,好像和李承宣狼狽為奸,背叛了大魏,正和農民軍一起行動呢。”
“什麼?!”沈吉早就猜到要有這麼一出,立刻裝出震驚的模樣站起來,“他、他怎麼敢如此?”
“不足為怪。”魏文帝輕笑,“江統領被我調回京師,自然不服,加上心比天高,背叛隻是早晚的事,隻不過……我還以為有皇後在,可以規訓他一段時間呢。”
沈吉心裡的不耐煩越來越深重,卻隻能選擇低頭認錯:“是我沒有教好表弟,隻要有機會,我一定讓他提頭來見皇上!”
魏文帝仍笑:“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沈吉當然不想多聊館長的故事線,轉移話題道:“皇上,現在太子危在旦夕,我們得想辦法救回他和太傅,就像您說的,千萬不能讓太子變成農民軍的人質。”
魏文帝想了想,又無情地回答道:“他帶兵打仗不行,但獨自苟活的本事可大著呢,先看看再說,省的無謂地損兵折將了。”
果然是在扮豬吃老虎……
沈吉垂眸:“是,還皇上看得長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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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江之野的協助,李承宣蕩平永安宮隻是早晚的問題,雖然他那三千精兵已折損大半,但是太子軍卻已儘數被俘,隻剩下太子與太傅近身的兩隻小隊。
李承宣帶兵趕到南苑附近,見狹窄的台階之上打得激烈,那吳格予如不知疲倦的怪物一般滿身是血地殺掉了所有敢衝上來的農民軍,不由嘖了聲:“不是說他是個草包嗎?怎麼武藝竟如此高強?”
江之野淡笑:“怕了?”
“該到你立功的時候了。”李承宣瞪向江之野,“你要服眾,僅僅背叛魏文帝是不夠的,今日若不徹底與他們劃清界限,日後兄弟們必有微詞。”
“知道了。”
江之野拔出劍來,朝著南苑狹窄的台階漫步登了上去。
正在惡戰的雙方紛紛停手,站在最高處的吳格予嗤笑質問:“原來你做了叛徒,怎麼不和沈吉繼續雙宿雙飛地秀恩愛了?”
沈吉這名字在眾人耳中代表了皇後,此話一出,自然喚起了驚呼一片,就連李承宣也微露疑惑,低聲問:“他們是那種關係?”
朧月茫然搖頭。
江之野並沒有否認,隻回答:“對付你讓我來就夠了,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雖然他們不曾在副本內交過手,但吳格予很清楚江之野那非人類的能力不是傀儡之身可以應對的,他目標明確,行事果決,竟然打也沒打,扭頭便飛身竄下了身邊的山崖!跌跪在血泊中的太傅目瞪口呆,而後眼滿恐懼地望向江之野,小聲說:“饒、饒命……”
對於吳格予的逃跑江之野毫不意外,他並未去追,隻慢慢走到太傅麵前:“看來太子不要你了,你是為了什麼來的永安宮,可以好好交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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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拖回偏殿的太傅滿身血汙,再沒了大文士的風采,負責審訊他的朧月則玩著短刀走到老頭子麵前,忽然將刀尖對準了他的眼球:“秦大人,幸會。”
這批農民軍每次抓到朝廷命官,都會極儘折磨而後斬首示眾,太傅渾身發抖,嘴唇沒有半點顏色。
“說吧,你和太子為什麼來永安宮,是誰安排的?”朧月麵不改色,“太子年輕想要逼宮繼位,太傅大人可沒這麼蠢吧?”
太傅仍舊抖的厲害。,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