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臣等不敢!(2 / 2)

忠武侯就道,“我也聽說了,說去她那店鋪裡去光顧的都是些皇親國戚,還有勳貴,大戶人家的小姐跟夫人,我還聽說她那店鋪裡的東西賣得有點貴,不過今日瞧見,倒也值得。”

容燁就點頭,“確實有點小貴,不過一分價錢一分貨,阿黎那店裡的東西確實都是精品,而且還有很多都是孤品,一個款式也隻有一套首飾。”

忠武侯夫人就問,“那我手裡的這些珠寶首飾也都是孤品?”

容燁就點頭,“自然!”

忠武侯夫人隨即就感歎道,“哎喲,我得怪怪呢,那豈不是更值錢了,簡直就是無價之寶嘛?”

容燁微微地笑了笑,便轉了話題,“好了,父親,母親,時候也不早了,你們便早些的歇息吧,孩兒也要回自己的院子裡了。”

“好,去吧!”忠武侯就朝他揮了揮手。

忠武侯夫人卻立馬喚住他道,“唉,阿燁,你若再見了那小公主你替母親向她道謝一下,如今咱們家身份敏感,我跟您父親都不適合和皇室中人走的太近,你不同,你跟小公主之間的友誼是在你未建立戰功之前就建立起來,而且你們一直都關係要好,整個燕京城裡的人都是清楚的。

我跟你父親貿然地與東宮的人有來往和走動的話,勢必會引起有些人的無端猜測,那樣說不定反而還會給長公主和小公主帶去不必要的麻煩,若是平時隻有你跟小公主有些來往走動倒也不至於。

不過若是小公主和長公主那裡有什麼需要的話,我跟你父親暗地裡還是能幫襯一二的。”

容燁就看向自己的父親,就見武成候朝他微微地點了點頭,容燁便明白了,“好,孩兒知道了。”

待容燁離開之後,忠武侯夫人就道,“哎喲,這麼貴重的禮物,我都感覺明天給她們送過去的土特產都有些拿不出手了。”

忠武侯就安慰她道,“夫人,心意到就好了,那小公主跟長公主也不是那般愛計較的人,況且,她們可是陛下最疼寵的兩位公主,什麼樣的好東西她們沒有見過?你想啊陛下連帝王綠的翡翠配飾都舍得給那小公主,就更彆肖說其他的了。”

忠武侯夫人想想也是,雖就道,“行,那就聽你的!”

忠武侯就道,“這就對咯,與人相處貴在真誠,以真心待真心!”

忠武侯夫人就點了點頭。

僅僅一個晚上的功夫,廣陵公主領著幾個閨中的好姐妹去自家侄女蜀國公主的珠寶首飾鋪子裡打秋風的事情就被傳的是整個燕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了。

又不到半天的功夫,廣陵公主被陛下重罰,由原先的廣陵公主降為了廣陵郡主,封地也由原來的所轄四縣便成了所轄兩縣的消息也傳了出來。

與此同時,還傳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那便是陛下見自己的小孫女被自己的親姑姑如此的欺負,當即他便摘下了腰間的一塊龍形玉佩賜給了她,說那塊玉佩能代表著他,以後就讓小公主隨身佩戴著,若是再遇到那種不長眼的,直接拿出那塊玉佩辦理了他便是,不論生死,不管那人是皇室的宗親王爺公主還是後宮的嬪妃,亦或是外麵的地痞流氓,隻要敢對她不敬不利,她就有權處置了那人!

大家聽罷,都唏噓不已,覺得這老皇帝對這小公主當真是寵溺的緊,已然到了骨血裡了。

於是有人就坐不住了,當即就在朝堂上跳了出來,首當其衝的就是那禦使大夫曹寅,“陛下,臣聽聞坊間傳言,說陛下因為廣陵郡主之事而還特意地賜予了蜀國公主一塊貼身的龍形玉佩,臣鬥膽一問,不知可有此事?”

老皇帝盯著他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是有此事,怎麼,有何不妥?!還是說曹禦史有意見呐?!”

曹寅心一驚,立馬就跪下去道,“臣不敢,臣隻是就是論事。”

老皇帝就道,“那好,那你就給朕好好地當著這滿朝的文武大臣們論論,看朕有何不妥?!論的好,朕重重有賞,論的不好,你便知該當何罪?!”

說最後這一句話的時候,老皇帝身上的帝王之位無形中盛放,曹寅當即便感到一股無形之中的威壓傳了出來,讓他頓時的害怕不已,老實說他都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行為了,可是他話都說出來了,而且陛下已然下了旨,他就是想反悔已然是不行的了,於是他隻得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說。

“陛下疼愛自己的孫女兒臣能理解,但是陛下不能太過了,那龍形玉佩乃是陛下的貼身之物,有代表著陛下的意思......”

老皇帝不待他後麵的話說完,就從中打斷他道,“要不是朕的貼身之物朕還不賜予呢,朕有那麼多的龍形玉佩賜她一塊又有何妨?

朕的幾個嫡子嫡女就隻給朕留下了這麼一根獨苗,朕還不能多疼著她些了?”

那曹寅就大著膽子搶白著他道,“陛下賜予了蜀國公主一塊玉配原本也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陛下您卻賦予了她生殺大權,還無論是皇室宗親的王爺公主,亦是後宮的嬪妃。

陛下您這樣是容易將蜀國公主給慣壞的,到時候她將會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裡,隻要彆人稍有點得罪她,或者是稍有些不順她的心意,以及她稍有些看不順眼的,她都可以毫無所顧忌地將人給打傷弄殘,甚至是取人性命。

她現在本來就還是一個孩子,心性不穩不定,若是再被那有些有心人的挑唆和利用,那她將來是要闖大禍的!所以臣鬥膽請陛下收回成命!”

“放肆!一派胡言,妖言惑眾!”老皇帝直接就將麵前案幾上的一個正散發著嫋嫋香煙的小香爐抓起來朝曹寅砸了過去,曹寅被砸了個正著,雖然沒有砸在頭上,但是卻也是砸在了他的胸口上,讓他生生地吃了一記疼,發出了一陣悶哼。

滿朝的文武大臣看到這一幕都是心驚不已,在為這曹寅捏了一把汗的同時,也對老皇帝懼怕不已,生怕他一個不高興,就隨便地點幾個人發泄,於是大家都一個個的低垂著眉眼,身體站得筆直,一副大氣都不敢出的樣子。

老皇帝盯著他的眸中噴了火,“你將朕的皇孫看成什麼人了?啊?!朕的皇孫年紀雖小,可卻並不是那種心性殘暴,隨便受他人幾句挑撥蠱惑之言就會意誌不堅,做出那種出格的傻事的蠢笨之人。

你們也都看到了,朕那皇孫即便是被朕封為了蜀國公主,她也沒有驕傲自滿,飛揚跋扈,不將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裡,更沒有做出過什麼仗勢欺人,傷天害理之事。

相反的,她一直都是一個謙恭有禮,慈柔嘉懿,溫文仁德的孩子,你們好些個朝中的大臣也是見過那孩子不少麵的,她可曾有在你們麵前趾高氣揚,頤指氣使,對你們吆五喝六,有不恭敬之處過?”

下麵的重臣齊齊拱手回道,“不曾!”

“這不就是了?!”老皇帝環視著大殿裡的所有人一圈,繼續道,“朕的皇孫不但對你們任何一個人都沒有不尊不敬之處,而且還對你們都禮遇有加。

今年災情這麼嚴重,與他國又遇戰爭,朕的皇孫深明大義,不僅將她整個封地上的糧錢都捐獻出來了,甚至還將她所有羽絨所置換得到的糧食都捐給了朝廷用作軍費開支和賑災之用,以解了朝廷的燃眉之急。

你們不但不念她的好,反而還在這裡對一些莫須有的事情妄測她,編排她,誹謗她,一個孩子,還不到十歲的孩子,她有何錯之有?你們就這麼點心胸,比針眼子還小?就這麼的不待見她?容不下她?你們就這麼地想讓朕最後一絲的嫡係血脈也消失嗎?”

眾朝臣立馬齊齊地跪下,直言“臣等不敢!”

老皇帝盯著他們就冷笑道,“哼,不敢?!我看你們敢得很呢?打從那孩子從牢獄中出來之後,你們中的某些人就一直的暗中小動作不斷,不是去為難她,就是去欺負她,還妄圖想害她性命,朕連自己的皇孫都護不了,如何能護好天下的黎民蒼生?

朕告訴你們,朕就是要賜給她那塊玉佩,以後若是誰有不服,再去找她麻煩,死傷自負!朕今天也明確地將話挑明了,朕就是要她活著,好好的活著,長長久久,長命百歲地活著,以後誰要是對她的生人安全構成了威脅,那就是不忠,不孝,不臣,朕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老皇帝向來就是一個乾綱獨斷之人,滿大殿的朝臣們聽了老皇帝的這些話之後,再次的大氣都不敢出,又齊聲聲地直言說“臣等不敢!”

即便是在場的幾個蕭黎的皇叔們,他們心裡再不甘,再不滿,覺得老皇帝這是偏心的沒邊兒了,也不敢有任何的異議,隻得附和著其他的朝臣們一起說“不敢!”

不過也有人是真心替蕭黎高興的,那就是容燁他們父子兩,還有就是榮郡王以及朝中的其他幾位忠臣良將。

老皇帝見下麵的眾人都不吱聲,隨即目光就看向了仍舊還跪在大殿中央的禦使大夫曹寅,曹寅此時也沒有任何的話可說了。

陛下雖說是賜予了蜀國公主一塊龍形玉佩,不過她不是也還沒有使用麼?而且她也還沒有做出過什麼出格的壞事來,他剛才就那樣的預判她好像是有些不大妥當,也有些小肚雞腸之嫌,畢竟人家也的確是一個還不到十歲的孩子,你就那麼地針對人家,是個誰都會覺得他是落了下乘,此時的他的心裡是無比的緊張和害怕,還有深深地自責和後悔,當然他這個自責不是對蕭黎,而是覺得自己之前沒有思量清楚,魯莽行事了,他害怕老皇帝這回是不能輕易的饒了他。

果然怕什麼就來什麼,老皇帝在對著他盯了一會兒之後就道,“曹寅,你身為禦使大夫理應深知我大魏朝的律例,你在彈劾他人之前凡是都要講究個證據的,沒憑沒據的,僅憑自己的猜測和臆想就對他人進行武斷的誹謗和妄斷。

你今日的所言所行,已完全的不合一個禦史大夫之職能,朕看禦史台的這份職務你已無能再勝任了,就這麼著吧,你就卸去禦使大夫之職,從今往後你就閒賦在家當你的閒散侯爺吧,而被你空缺出來的職務就讓你之前的屬下禦史中丞王國章來勝任!”

王國章一聽,立馬就出列跪在了大殿的中央,執著笏板朝坐在最上首位的老皇帝不卑不亢地拱手道,“喏,謝陛下隆恩!”

曹寅一聽,便知道自己大勢已去,遂也不再做掙紮,掙紮也無用,說不定再惹怒了老皇帝他對自己的處罰更甚,於是他也就閉了一下眼之後也就對老皇帝叩首謝恩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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