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邑候夫人回到府上,堂邑候一看到她又將那些東西給帶回來了,立馬就迎上去皺著眉頭嗬斥道,“嘿,我說你怎麼把這些東西又給帶回來了?”
他們的女兒劉楚楚也就道,“是啊母親,是不是那小公主她不肯原諒你啊,這可怎麼是好?”
那小公主她以前可是領教過的呢,雖然人不大,但是著實是一個厲害的角色,就是現在郢城郡王家的那個蕭茵絢也還沒有被放出來,據說天天都是關在那院子裡的,現在郢城郡王都不怎麼疼那個女兒了。
堂邑候夫人就道,“長公主她不肯收,還是我好說歹說說是我們的一點心意給小公主備的一點兒生辰薄禮長公主她才勉強地留下了一隻盒子,這些就都給退回來了。”
堂邑候就追問,“那怎麼說啊?”
堂邑候夫人就回答道,“小公主在上課,我沒見著她人,是長公主接見的我,不過聽她的話說好像小公主並沒有怪罪我的意思,因為小公主回去壓根就沒有在她及陛下的跟前提起過這件事。”
“真的?!”
堂邑候夫人就點了點頭,“嗯!”
劉楚楚就道,“會不會是那小公主隻顧及著貪玩兒,把這事給忘記在他們麵前說了?”
堂邑候夫人就搖頭,“聽長公主說後來陛下還特意地問過了那小公主,但是小公主也隻是說了那宣平候夫人的事,並沒有提及到我,想必她是真的沒怨怪我吧!”
那堂邑候的心總算是落到了實處,跟著就感歎道,“哎喲,沒想到這孩子倒是個講理的,與一般的皇室子弟還真是有些不大一樣。”
劉楚楚也立馬就點頭附和道,“是啊,是啊,那小公主雖然因為身份的原因平時是被人敬著畏懼著,但是她卻一點也不飛揚跋扈和心胸狹隘。
上回我們跟蕭茵絢一起,因為我們不認得她,那蕭茵絢就口無遮攔的對著她說了一些不中聽話,後來知道了她的身份,我們以為那小公主要連同我們一起責罰呢,可是她卻並沒有,也隻是訓斥了那蕭茵絢一個人而已。”
那堂邑候就點了點頭,“行吧,那這事就算過了,唉,對了,那留下的是哪份禮物啊,可彆太輕了,顯不出咱們賠罪的誠意?”
堂邑候夫人就笑道,“放心吧侯爺,那彩屏姑姑雖然奉了長公主的命隨意地留了一隻盒子,但是我在馬車上打開來看過,是那顆貓眼兒石,輕不了。”
那堂邑候又就點了點頭,“那就好,那就好!”
“你說這些天,那老不死的對你們這些皇子是極度地看不順眼?”看著眼前一臉鬱色的兒子,高美人的眉頭也就蹙了起來。
蕭堯一屁股地就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可不是麼?我現在都怕見到父皇了,但是每天又要上朝,我又不得不見到他,老實說我都想得告假躲他一陣子了,但是又怕他派來太醫拆穿我的謊言,所以母妃,要不你給兒子想個轍吧?”
高美人就問,“你們最近是不是惹那老東西不高興了?”
蕭堯就道,“沒有啊,最近又沒有什麼重要和大的事情,天天在朝堂上說的還是那些賑災的事情,然後就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再不然就是討論應對即將到來的西齊和談使者,但這些都有專門負責,與我們這些皇子都是沒有多大乾係的。”
“這就奇怪了,”高美人就一副沉思狀,卻見蕭堯又道,“父皇倒是對蕭凜和蕭越不錯,昨天父皇不僅又給蕭越賞賜了不少的東西不說,對蕭凜那對兒子也有些賞賜。”
“蕭凜那對兒子?”給蕭越賞賜東西倒還說得過去,畢竟人家才剛失去了未婚妻,正琉璃心著呢,老皇帝要賞賜點兒東西給他安慰,可是怎麼突然之間又給蕭凜那對兒子賞賜東西了?那兩個小子可從來沒見他有多重視過。
想著想著,高美人猛地就抬起了頭來,然後就看著一旁的閔氏道,“你速去打探一下,是不是前兩天蕭黎那個死丫頭片子生辰的時候蕭凜跟蕭越兩人都去給她過生辰了,還有其他幾位皇子是不是都沒有去?”
“喏!”閔氏心一驚,趕忙就去打探了。
蕭堯就一副不可置信地神情,“蕭黎生辰?”
高美人就道,“可不是麼?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死丫頭片子,每年的臘月二十三都是她的生辰日,也怪我那天都忘記了交代你了。”
蕭堯就一副憤憤不平地樣子,“交代又怎樣,她一個小輩兒難不成還要我這個做叔叔的去給她過生辰不成?”
高美人就道,“話雖如此,但是挨不過那小丫頭片子身份地位比咱們尊崇啊!再者,那小丫頭現在沒父沒母的,在皇室裡也著實是挺可憐的,那老不死的自然是希望你們這些做叔叔的多憐惜和疼愛她些。”
蕭堯就撇了撇嘴,“她可憐?整個皇室裡就數她的日子過的最滋潤了,不但擁有那麼大一塊封地不說,還最受父皇的寵愛,動不動就給她賞賜,而且每次賞賜的東西都十分的名貴,整個皇室裡頭就數她獲得的父皇的恩寵最多,誰能比得了啊?光是想想就叫兒子嫉妒得好生抓狂!真想找個機會弄死那個小東西!”
高美人就嗬斥他道,“你可莫要做傻事啊?現在咱們最主要的可不是跟個小丫頭片子爭風吃醋,咱們是要那個儲君之位,對付你那幾個兄弟!
以前隻有一個蕭凜,但是現在卻又突然地冒出來一個蕭函,那蕭函可不是個省油的東西,你看他故意將他那四個嫡子嫡女模仿著嫡脈的那四兄弟姐妹來培養,就足見這個人野心有多大,心機有多沉。
而且現在那個蕭哲好像也生了一絲不該有的念想,咱們的敵人現在多著呢,可千萬不要去招惹蕭黎那個死丫頭片子,你沒看到你的那些兄弟們都在一個勁兒地討好她們姑侄倆麼?”
“要我去討好她,休想!”
看到他那一副氣憤不已的不養,高美人的眉頭又就擰了起來,教訓他道,“看你,又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不是?母妃給你說過多少次了,咱們做人要能屈能伸,彆那麼直,也彆那麼剛,在這個世上,做人哪有不低頭的?關鍵是要看自己所收獲到的東西。
那蕭黎這會兒是深受那老不死的寵愛不假,可是那份寵愛她又能享受得了幾年?最後那老不死的一蹬腿兒,她還不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到時候你想怎麼對待她都行!但是這會兒咱們卻還是要跟她們保持著一份友好的麵子情。
你若是硬要跟她爭個長短,論個輸贏,你想那老不死的會怎麼看你,看你的母妃,他會覺得你心胸狹窄,氣量狹小,不堪大用,他也會怪罪你的母妃我沒有將你教好,那等待咱們母子兩的是什麼?是厭棄!”
大約大半個時辰左右,閔氏就急急匆匆地回來了,“美人,你猜測得沒錯,的確,臘月二十三日那天汝南王和遼東王都去過東宮給那小公主送過生辰賀禮。
汝南王是上去送了在那裡待了一會兒就走了,遼東王是下午半天的時候帶著一雙兒子去的,在那裡他們一直待到用了晚膳才回去,據說期間他還和陛下下了一下午的棋,父子兩之間說了不少的話的,最後用膳的時候,都是在一張餐桌共用的。
而其他幾個皇子跟咱們家王爺一樣都沒有去,而且也都沒有有所表示,想必陛下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生幾位王爺的氣的。”
蕭堯一把將手邊的茶杯抓起來用力地摔在了地上,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你看,又是因為這個小崽子,又是因為這個小崽子,就因為我們沒有去給那個小崽子慶生賀喜,父皇就給我們甩臉子?!”
高美人看著他就冷哼道,“你還說呢?那蕭越和蕭凜會做麵子功夫?你咋就不會呢?那兩兄弟的內心裡並不見到就有多真心地喜歡蕭黎那個丫頭片子,但是人家就是會做那麵子上的事情。
這不,人家就是獲得了既得利益,你們呢,你們又得到了什麼?不是就得到了那老不死的白眼兒了麼?”
蕭堯不想聽她那麼多的教訓,冷哼一聲之後直接就轉身離開了她這裡。
高美人是看得既生氣又無奈,最後隻得讓人去跟緊他,千萬彆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乾什麼渾事,隨即就扭過頭去吩咐閔氏,“你去庫房裡收拾一件貴重些的禮物,等下遂我去趟東宮。”
“美人的意思是?”閔氏就試探性地問道。
高美人就歎道,“去東宮補件生辰禮,蕭堯犯渾,咱們可不能跟著他犯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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