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那我就放心了!(1 / 2)

巴陵長公主和老皇帝父女兩到了南陽王府之後,就見夫妻二人哭得是好不傷心,老皇帝先是簡單地過問了一下情況,跟著就對夫妻二人進行了一番的安慰與開解。

前前後後待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然後就直接回宮了,但是巴陵長公主卻是留了下來。

坐上禦輦之後,老皇帝就問一旁的王公公,“你暗中打探的結果如何?”

王公公就回道,“據說那二小姐在感染了風寒之後,連著幾晚上都做了噩夢,然後就被嚇著了,之後就一直精神緊張,初四的晚上病情就加重了,不但咳嗽不止不說,而且還發起了高熱,吃了藥後來確實退熱了一些,但是到半夜的時候卻又翻了,之後再吃藥就不怎麼頂用了。”

“噩夢?什麼噩夢?”老皇帝跟著就又問。

“說是她夢到自己被一群給圍攻,後來那些人卻又突然之間變成了骷髏,張著個血盆大口要吃掉她,一連幾個晚上都做了這樣凶惡恐怖的夢,女孩子的膽子本來就小,難免就心思重一些,覺著這是上天對自己的某種預示,所以這精神頭就一直處於緊張的狀態之中,時間一久這病情也就加重了。”

也不知老皇帝是相信了他這說法還是沒有相信,總之他便沒再言語了,而且麵上也看不出任何的情緒,王公公隨即也便不吭聲了。

容燁剛從外麵回來,就聽到府中的下人們私下裡在說南陽王府的二小姐死了,這會兒南陽王和南陽王妃哭得可傷心了。

一直跟隨在他身邊的容義就一臉滿是驚訝地看向了他,“主子,這小公主的動作還真是夠快的啊?”

容燁就狠瞪了他一眼,意思是讓他注意場合,彆什麼話都亂說,小心隔牆有耳!

容義接受到自家主子投過來那一記嚴厲的警告眼神之後,也自覺自己剛才是大意了,於是趕忙捂住嘴就朝四周快速地掃了一圈,發現自己剛才的話並沒有被人聽去之後,這才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容燁並沒有打算就此揭過的意思,而是盯著他目光無比認真且嚴肅地道,“以後你若是再這麼地口無遮攔,不過腦子,你就彆在我身邊伺候了!”

容義的心裡猛地就是一駭,連忙拱手道,“主子,屬下再也不會了!”

容燁道,“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的一句無心之言很有可能就對他人招去了無妄之災,甚至是滅頂之禍?”

容義的心裡狠狠一震,“是,主子,屬下記住了!”

容燁沒再言語,而是直接朝自己的院落快步走去。

落在他身後的齊飛就撞了容義一下,“你也真是的,這麼久了,還沒改了那嘴快的毛病,那有些話能說,那有些話是堅決都不能說的,你就算是憋死那也得憋在肚子裡麵,”說到這裡,他就湊到了他的耳畔用著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得見的聲音對他道,“尤其是這事涉之人還是乾係到那小公主的。”

容義就又是猛的一震,一雙眸子瞪得老大,齊飛就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總之,你隻需要記得,咱們家郎君除了大將軍跟夫人以外,最在意的人就是那小公主了,所以事關她的一切咱們都得小心謹慎地對待,馬虎不得,也出不得半點的差錯!”

容義隨即就點了點頭,“嗯,我知道的,”其實他的內心裡也隱約有某種猜測。

容燁回到自己的院中,他一邊換一邊就對著跟進來的容義和齊飛兩人道,“去打探一下,南陽王家的那個是怎麼死的!”

容義為了彌補剛才犯下的過錯,馬上就包攬了道,“我去,我去!”說著他一溜煙兒的就跑了出去。

齊飛也沒跟他爭,讓他掙掙表現以功折罪也好。

大概半個多時辰之後,容義就跑回來稟告說,“據說是因為做噩夢驚嚇過度,後來又得了很嚴重的風寒,沒撐過去,然後就死了。”

“你的意思是嚇死和病死的?”齊飛就皺眉問。

容義就點頭,“嗯,外麵的人都是這麼說的。”

齊飛就撇嘴,“我看不是因為做噩夢驚嚇過度,而是因為做了惡事而驚嚇過度,那照這麼說來小公主還沒有動手啊?她那完全就是自個兒將自個兒折騰死了啊?”

容燁沒吭聲。

容義就道,“好像也完全不是她自個兒折騰死自己的吧,據說這事總體來說還是要賴他們府上的那個府醫,是他醫術不精,害了那蕭妤的性命。”

“怎麼說?”齊飛跟著就追問。

容義就將他聽來的話語原原本本地道與兩人,“據說那蕭妤原本也隻是偶感風寒,並沒有多嚴重,是那府醫看了,給她開的藥吃了,最後才病情加重的,有人就說是那府醫醫術不精,開錯了方子,那藥吃了並不見起色,經過幾天的拖延,病情由原本的輕症最後轉變成了重症,最後就連宮裡的太醫都束手無策了,所以就這麼地病死的。”

齊飛的眉頭就皺得更深了,“據我所知,那府醫是南陽王從封地上帶來的,好像都跟著他們好些年了吧了?是個老大夫了!

按理,若是那老大夫的醫術不精,南陽王也不可能要他跟著自己那麼多年,早就將他給打發了,又豈會留他到今日?既然醫術不錯,又豈會將藥方子開不正確之說?”

容燁看著他就道,“你想說什麼?”

齊飛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後嘿嘿道,“主子,您說那老大夫有沒有可能被人給收買了?”

“你想說是阿黎收買了他!”說到這裡他的嘴角就勾起了一抹諷刺的笑痕,“阿黎沒那麼蠢去收買一個可以說是南陽王身邊的心腹。”

齊飛麵上的神色就更不自在了,自己的心思竟然被主子給看穿了,於是他便又打著哈哈地道,“那看來的確是那蕭妤自己把自己給作死了哈?”

容燁卻不以為意,他覺得那蕭妤多半還是被毒死的,隻是為何一直沒傳出是被毒死的一說,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南陽王府的人心虛,明知是被毒死的,卻不敢對外宣稱,一旦傳出是被毒死的,朝堂上的有心之人就會那這件事做文章,就會問他們一個才剛回到京裡的王爺,應該還沒有與跟人結怨的機會吧,怎麼他們家的二小姐好端端的就被人給毒死了?誰這麼可惡?

老皇帝勢必就會令人追查這件事,到時候他們極有可能就被查出毒害阿黎一事,到時候莫說一個王府的二小姐了,就是整個的南陽王府都有可能被覆滅掉,他們哪敢往外說,隻能將這事推給那老府醫了,說是因為他的醫術不精,開錯了方子,所以才延誤了蕭妤的最佳醫治時間,這才導致她沒命的。

還有種可能就是這是一種很奇特的毒,不是市麵上常見的砒霜和鶴頂紅,這種毒沒有中毒表象,連銀針也檢測不出,太醫也察覺不出,或者太醫也知道對方是中了毒,但是卻故意地隱瞞不說。

隻是太醫為何要隱瞞不說呢?所以他還是偏向於這毒連太醫也無知。

若真如他猜測的那般的話,那阿黎究竟是給對方下了什麼毒呢?

“齊飛,給阿黎傳個消息,就說我請她明天中午在茗肴集吃飯。”

“喏,屬下這就去傳信,”說完齊飛就快速地朝外走去。

巴陵長公主直到晚間天檫黑的時候才回來,一回來蕭黎就問她,“姑姑,您用過膳了麼?沒用的話阿黎讓人去給做?”

巴陵長公主麵色有些疲憊,“用過了。”

一旁的彩屏姑姑就道,“長公主用的不多,也就隻食了幾口。”

蕭黎就朝一旁的雪見道,“雪見姐姐,你去看廚房裡還有什麼吃的,給姑姑端些來。”

“喏!”

巴陵長公主就擺手道,“不用,我不餓。”

一旁的茯苓就道,“長公主,奴婢那裡燉了紅棗蓮子銀耳羹,要不奴婢去給您端一盅來吧?”

巴陵長公主略想了一下就點頭,“可以!”

茯苓去端蓮子銀耳羹了,蕭黎就問,“南陽王府現在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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