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五皇嬸在王府中的地位才會更穩,而她將來所出的孩子也才會更安全不是?又加之,蕭馳暗害費珍兒的事被費家的人知曉了,所以蕭馳才死的那麼慘的!”
她姑姑就點頭,“你這分析的倒也還是挺有道理的,不過我就有些奇怪了那幾個流氓混混兒落到了京兆府尹的手裡了怎麼都沒有將蕭馳給供出來?”
蕭黎就道,“或許他們有供出來有人唆使他們,但是他們卻不知道幕後主使之人是誰,或者京兆府尹的人是想要繼續追查下去的,但是呢由於這幾人卻又突然地暴病而亡了,就等於失去了線索。
所以京兆府尹的人就不得不選擇就此結案,就說那幾人是因為驚嚇過度而選擇了集體自殺。所以呢,蕭堯充其量就是想利用此等事件來渾水摸個魚。”
她姑姑就點頭,跟著就歎息道,“所以自始至終那個費珍兒才是死的最無辜的。”
蕭黎也就點頭,“的確是這樣,那姑娘也頂多就是愛炫耀一些罷了,”然後蕭黎就看向殿內的一眾侍候著的她跟她姑姑的貼身宮人們道,“由此可見,所以做人還是要低調些的好!”
“喏!”一眾宮人齊聲應和著。
蕭黎跟著就道,“唉,不管了,隨便他們怎麼去算計吧,這事與咱們無關。”
她姑姑就道,“那是自然!”
“姑姑,聽說咱們莊子上的棉樹已經在結棉桃了,咱們這個休沐日去莊子上瞧瞧吧?”蕭黎隨即就調轉了話題。
“好的呀,我也好久沒去莊子上了,要不到時候也將你曾皇祖他們一家,還有你兩個師娘們,以及忠武侯夫人也一並邀去那兒轉轉,那兒的荷花這會兒正是開得十分旺盛的時候,倒是可以去賞賞?”巴陵長公主欣然地就同意了病提議道。
蕭黎就道,“這事姑姑拿主意便是。”
巴陵長公主就笑了,“好,姑姑改明兒就給他們下帖子。”
因為在初得到蕭馳死訊的時候,蕭函因為氣急攻心吐了血,所以近段時間他都是在王府裡哀傷修養,沒有外出,也沒有去上朝,所以對於外界的一切消息他都知之甚少。
這天,在將蕭馳安葬回來,蕭函就聽說了他家老二的死居然與蕭凜有關,他當時聽了就氣憤不已,直接就衝到了遼東王府抓著蕭凜就狠狠地給了他幾拳。
莫名其妙地被挨了揍,蕭凜也是個暴脾氣,就在蕭函再一次朝他揮來拳頭之際,蕭凜身子一偏,然後也抬起拳頭就對著蕭函麵頰用力地揮了一拳,這時候兩人身邊隨侍人員趕忙就將自家的主子給抱住將他們給分開了,然後勸慰著。
“王爺,王爺彆衝動啊,王爺!”
“王爺,王爺,王爺息怒!”
兩人都惡狠狠地瞪著對方,蕭凜率先就朝蕭函發了難,“二哥你有病吧你,不分青紅皂白地就衝到我府裡來胖揍我,你什麼意思啊你!”
“你彆叫我二哥,我沒有你這樣的兄弟!蕭凜,你簡直就是畜生都不如!”
“你憑什麼罵我?!”
“我家阿馳他也不過就是一個才十幾歲的孩子,他就算是有錯開罪了你,但你也不用對他下那樣的毒手啊?!”
蕭凜算是弄明白了他為何突然地就跑來對自己發難了,原來他是相信了外麵的那些傳言,但他絕不慣著他,也直接地就朝他罵了回去,“你是長了豬腦子啊你,外邊的傳言你也相信,彆說我壓根就不知道你家蕭馳私下裡詛咒我那未出世的孩子一事,就算是知道了我也不至於對他下手,更彆說下死手下毒手了!
因為我從來就不相信什麼詛咒,沒錯,你我是政見不同,在朝堂上也時有爭論和爭執,而且咱們也都的確是存在著競爭的關係。
但那也僅僅是你我之間,與咱們各自所在的陣營,並不牽連到下一代或者你我的後宅。
二哥,不管你相信與否,總之,阿馳的事不是我乾的,也與我無關,我也問心無愧!”
見他也還算說的坦然坦蕩,連他們之間的儲位之爭都擺到了台麵上,蕭函一下子就又有些不確定了起來,於是瞪著他就又道,“真不是你做的?!”
蕭凜望著他斬釘截鐵地說道,“不是!二哥,你彆忘了,爭那個位置可不止隻有你我兄弟二人,若是你我兄弟二人因為阿馳這件事情而鬥的你死我活了,到時候又會有誰會漁翁得利?
這煽動流言蜚語之人,所要的也無非就是坐收漁翁之利罷了!
二哥,你有妻子兒女,我又何嘗沒有妻子兒女?倘若今日我當真那樣對待了你的子女,那麼來日你便也可以那麼地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地對待我的孩子?我又何必呢?”
他說的這句話倒是真的,而且對儲位看中的也的確是不止有他們兩個,還有蕭堯母子兩,那母子兩也是勢在必得呢,結合他當初來自家王府對自己說的那番話,蕭函自然清楚這流言蜚語是何人在背後操控。
於是他便對著蕭凜擱下狠話道,“行,既然你這麼說了,那二哥也就相信你一回,但是你要記住你今日所說的這些話,倘若後麵我真的發現這件事情與你脫不了乾係,我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蕭凜直接就對他下了逐客令,“二哥請便就是!”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神情依舊是坦坦蕩蕩的!
蕭函一甩衣袖,冷哼一聲,跟著就大踏步地離開了。
他一離開,蕭凜臉上的神情就變得冷凝了起來,同時他也冷哼了一聲,“就這樣的腦子,也配當本王的對手,與本王相爭?!”
一旁的隨侍杜林也就附和著道,“主子所言極是,那南陽王就是個沒腦子的,就是奴才這麼愚笨之人都能看得出來這濟南郡王母子兩玩的小把戲,偏他還當真了!若是將來那個位置讓他坐上了,那還不得是個昏君?”
蕭凜的嘴角就勾起了一抹濃重的諷刺,“就憑他,也配?!”
那隨侍杜林就道,“主子所言甚是,那位置除了主子您,沒有誰有那個資格坐上!”
蕭凜隨即就問,“殷超那邊可有回信?!”
杜林就道,“還沒,不過他也才走沒幾天,興許在路上有些耽擱。”
蕭凜就點頭,“希望那邊並沒有出事才好!”
他這話杜林就不怎麼好接了,依他看那邊大抵是出事了,不然殷超最近發出的信函為何都沒有回音?
以往信函發出沒幾天,那邊收到過後就會立馬的有信件傳回,可是最近卻猶如是石沉了大海,杳無音訊,不然殷超也不會急著去看個究竟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