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美人,我就是木鋒寒,這些日子,感謝你的照顧啊。”
說著,木鋒寒看向震驚的的蕭山潼,玩味一笑,道:“怎麼,見到哥哥,激動地說不出話來了?沒事,我們有很長時間敘舊。”
蕭山潼的胸口被風塵歎砍傷,又被木鋒寒從背後刺了一刀。
傷口的鮮血一滴一滴砸落在地
心裡和身體上那抵擋不住的痛楚,使得蕭山潼臉色蒼白,他長劍撐地,苦苦支撐著不讓自己倒下。
木鋒寒饒有興致地看著他,似乎在享受他的痛苦。
“真沒意思,這就接受不了了?行了,我也不浪費大家的時間了,跟我走吧,弟弟。”
獨孤昭月突然喝道:“站住!”
木鋒寒回頭望向她,笑道:“憑你那虛弱的身子,還想做什麼?”
獨孤昭月不說話,從懷中掏出了血蠶鼓,重重搖了起來。
木鋒寒一臉茫然地看著她,在鼓敲響的一瞬間,痛苦地捂住了肚子。
“啊啊啊啊———”
木鋒寒痛的癱倒在地,麵容扭曲,痛苦地翻滾著。
那兩名流雲宗弟子連忙攙扶住,失了魂的蕭山潼,將他拉了回來。
獨孤昭月抓著蕭山潼的肩膀,使勁搖晃起來,道:“我知道你一時之間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但若是你再不打起精神,我們都要死在這裡了!”
蕭山潼暗淡的雙目,看起來麻木又悲傷,聽了獨孤昭月的話,他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雙目。
“我在這世上最後的時光,為何要這樣度過!”
木鋒寒蒼白的麵龐因劇烈的痛苦而扭曲,冷汗從他額頭不斷滲出,他咬著牙,掙紮著從懷中掏出了一顆藥丸,塞進了嘴裡。
過了一陣,他蒼白的麵孔才恢複了一絲血色。
木鋒寒顫抖地站了起來,陰測測地盯著獨孤昭月,道:“我說怎麼這麼容易就接納我了,原來留了這一手。”
獨孤昭月看著自己手中的血蠶鼓,又看看他,難以置信道:“你。。。。。。。你怎麼會。。。。。。。。”
木鋒寒得意一笑,道:“苗疆可不是白去的,我。。。。。。。。”
蕭山潼雙手握劍,滿含怒意的一劍刺出!
木鋒寒偏身一躲,蕭山潼便刺了個空。
臉頰涼颼颼的。
木鋒寒伸手一摸,臉上不深不淺一道傷口,他看著自己手上的血,又看看蕭山潼,森然一笑。
木鋒寒二話不說,手中匕首朝蕭山潼門麵狠狠刺去!
蕭山潼舉劍格擋,可那柄匕首在快要刺到劍刃的一瞬間,倒轉刀刃,一下刺入了蕭山潼的肩頭!
“啊啊啊啊———-”
木鋒寒毫不留情,趁著刺傷蕭山潼,行動遲緩之時,拔出了匕首,狠狠刺穿了他的左掌!
蕭山潼失血過多,眼前發黑,但為保護背後的獨孤昭月,還是強撐著沒有倒下。
木鋒寒一掌揮出,將蕭山潼打得飛了出去。
“他從流雲宗出來,本就受了傷,你還從背後偷襲,捅傷他的後背!如此卑劣的手段,木鋒寒你真不愧是魔教血脈。”
流雲宗弟子指著他,憤憤不平地罵道。
木鋒寒卻毫不在乎旁人的辱罵,他從蕭山潼手中奪過荷風劍,道:“過程不重要,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他滿意地拿著荷風劍,又踢了踢失血過多而暈厥過去的蕭山潼。
“哎呦,真是條硬漢啊,連暈倒了都強撐著半跪於地。”
待確認他真的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後,木鋒寒伸手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像扛袋米一樣,將他扛在肩上。
“蕭山潼抓到了,目的達到,走吧。”
司馬坤盯著獨孤昭月,道:“能生擒落冥淵女王的機會可不多,我不要放過這次機會。”
他展開扇麵,露出利刃,朝獨孤昭月走去。
“隻要你到了我手上,彩靈石的礦源,冥鳳的下落,我一定會從你嘴裡敲出來!”
那兩名流雲宗弟子擋在獨孤昭月身前,警惕地瞪著司馬坤。
怎麼辦?怎麼辦!
蕭山潼被他們抓走了!
此時的獨孤昭月太過虛弱,根本毫無招架之力,而就憑兩名流雲宗弟子,也萬萬不會是司馬坤和木鋒寒的對手。
更何況還有那麼多東桃嶺嶺主護衛在此!
木鋒寒抗著蕭山潼,停住了腳步,道:“你的膽子真大啊。”
司馬坤皺眉,不解地看著木鋒寒:“你什麼意思?”
木鋒寒一邊扛著蕭山潼朝外走去,一邊道:“那兩個女子,是流雲宗的人,獨孤昭月不止是落冥淵女王,更是流雲宗宗主的徒弟。你動手之前,可想好了?”
有東桃嶺作為靠山,司馬坤惹得起落冥淵,但絕對惹不起流雲宗,惹不起七俠!
司馬坤聽到流雲宗的名號後,震驚地後退了幾步,想到若是這幾人在東桃嶺出了事,便要承擔流雲宗宗主的怒火,不禁感到背後發涼。
他看著獨孤昭月,不甘心地咽了口唾沫,然後轉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