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衛隊隊長,請你先打頭陣吧。”
“這個時候倒大大方方承認我是隊長了,你自己怎麼不上?”
“哎呀,論武功,論謀略我哪裡比得上你,否則女王陛下也不會選你做隊長了,對嗎?嗯...............................................肯定是這樣,總不會是因為,用了某種下作手段取悅女王,才得到今時今日的地位?”
“楊聽寒,你陰陽怪氣地惡心誰呢?”
“我沒陰陽怪氣啊,我這不是肯定了你的武功和謀略嗎?”
“石鶴,你笑什麼?”
“我..................................................我忽然想起好笑的事,絕對不是在笑楊聽寒陰陽你取悅女王陛下,而得到親衛隊隊長之位。”
“你!你們.................................................”
薑啟盛聽見不遠處,忽然傳來的吵架聲,不用回頭去看,便知道是又有人來了。
聽聲音,此時此刻,顧連竹,楊聽寒,石鶴,龍知羽,都出現在了這裡。
獨孤昭月閃身避開,橫劈而來的長劍,卻伴隨著一陣沉悶的撞擊聲,她聽到了自己肋骨碎裂的“哢擦”聲響,嗓子一腥,嘴角流出血來。
獨孤昭月忍著痛,掌中劍招不停,直刺橫劈,可卻一一被薑啟盛躲過,她瞅準薑啟盛閃避的空隙,挽了個腕花,換了個方向朝他挺劍疾刺!
哧--------------------------------
彩靈劍劍尖,猛地沒入薑啟盛左臂血肉,疼地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雙方均受傷,沒在對方身上占到什麼便宜,當下同時與對方拉開距離,施展輕功,朝後方退去。
現在在場之人太多,若是他們鷸蚌相爭,鬥得兩敗俱傷,豈不是白白便宜了,站在旁邊看戲的眾人?
獨孤昭月,薑啟盛此時心中想法大同小異,分開之後,便不再朝對方動手。
獨孤昭月一停下來,一直站在一旁的江寒硯,便立馬衝了上去。
他站在獨孤昭月身旁,看著她嘴角的血跡,身上深淺不一的傷口,剛伸出手,卻又立刻收了回來。
江寒硯氣的雙拳緊攥,瞪著不遠處的薑啟盛,整個身子都抑製不住地開始顫抖,像隻暴怒的獅子,似乎下一秒,就會衝出去,把薑啟盛生吞活剝。
反觀薑啟盛,他受的傷,比獨孤昭月要重一些。
他僅存的手臂傷口太深,血流不止,抬起都有些困難。
不僅如此,肩頭,脖頸,臉頰,胸口都有劍傷,雖然不是致命傷,但衣衫破爛,血跡斑斑,也讓人看得觸目驚心。
蕭山潼,江寒硯上前,一左一右將獨孤昭月護在身後,警惕地瞪著虎視眈眈的眾人。
顧連竹看著他們,不禁笑出了聲,道:“七俠之徒,那還用的著你兩小子保護。”
說著,顧連竹便拿出了隨身攜帶的信號彈,正欲朝空中放去。
啪--------------------------------
龍知羽掌中單雙刀一分,霎時從一柄大刀,變成了雙刀,他疾衝了出去,將顧連竹手中的信號彈砍成了兩半!
顧連竹扔開手中被砍爛的信號彈,陰測測地瞪著龍知羽,沉聲道:“苗疆的親衛隊,這是做什麼?”
薑啟盛不知何時,站在了顧連竹身後,道:“現在獨孤昭月就站在麵前。而苗疆,東桃嶺,軒朝都有人在場,若放任你派增援來,獨孤昭月不就是東桃嶺的囊中之物了?”
顧連竹冷笑了一聲,道:“你倒是夠坦誠,那你覺得,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龍知羽,薑啟盛異口同聲道:“當然是先把蕭山潼和江寒硯殺了!”
龍知羽在懷中摸索著什麼,然後拿出雙盤蠱蠱盒,道:“在場之人,隻有我擁有雙盤蠱,就算是你們先行製服獨孤昭月,沒有我的雙盤蠱控製她,你們也不可能問出彩靈石的提煉方法。”
顧連竹看著他手中的雙盤蠱,不甘心地抽了抽嘴角。
薑啟盛默不作聲,如今時機未到,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自己也有雙盤蠱。
幾人各懷鬼胎,一時間無人出聲。
還是龍知羽先開了口,道:“我們三人去拖住獨孤昭月,你們兩先去把蕭山潼和江寒硯殺了。”
薑啟盛眉頭一皺,道:“你們三人拖住獨孤昭月,好讓你們製服她之後,先行逼問出彩靈石提煉方法?”
龍知羽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隻是沉聲道:“在場之人,隻有我有雙盤蠱,隻有我擁有逼問出她的資格,若我不配合,你們就算製服了她也是白搭,所以,你們隻能聽我的,沒有彆的選擇!”
薑啟盛,顧連竹漠然不語,隻是用一種不寒而栗的眼神,盯著龍知羽。
龍知羽隻感覺背後發涼,額間不自覺滲出絲絲冷汗。
方才太過急切,一時間都忘記了,麵前的兩人,一個是東桃嶺嶺主,一個是軒朝太子,居然對他們說出這樣的話!
可是話已經說出口,再後悔已經晚了,龍知羽隻好硬著頭皮,剛想再說些什麼,卻被薑啟盛出聲打斷了。
“龍知羽,真不愧是施德善調教出來的人,好!”
顧連竹沒有說話,抬起腳,緩步朝蕭山潼和江寒硯走去。
隻是那漠然又充滿殺意的眼神,總是讓龍知羽產生一種,下一秒就被殺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