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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冥淵皇城。
獨孤昭月正坐在涼亭品茶,忽見遠處一個小黑點,正慢慢擴大。
那似乎是,蕭山潼?
不對啊,他不是跟江寒硯一起去香玉樓了嗎,怎麼又一個人跑回來了?
還沒等她回過神,蕭山潼人影一晃,夾雜著一陣勁風,吹起了她額角的碎發。
“昭月,寒硯被人綁架了!”
獨孤昭月吃了一驚,皺眉道:“誰做的?”
蕭山潼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他們都用黑布蒙著臉,說話的聲音也都是完全陌生的,根本........................................................”
獨孤昭月當即道:“召集眾將士,你帶路,順著那些狂徒消失的方向,一路找下去,一定要把寒硯找回來!”
說曹操,曹操便到。
江寒硯的聲音忽然響起。
“沒有那個必要,他們放我回來了。”
蕭山潼,獨孤昭月看著忽然出現在麵前的江寒硯,愣住了。
獨孤昭月從驚訝中回過神,上下打量他一番,見他沒有受傷,更加覺得奇怪,便問道:“綁走你的人是誰,可看清楚了?”
江寒硯不知為何,刻意回避著她的視線,道:“是苗疆的人。”
“他們綁你過去,跟你說了什麼?”
江寒硯還是不敢看她,但卻如實說道:“施德善想要我歸順與她,讓我說出彩靈石的提煉方式。”
蕭山潼瞪大眼睛,脫口道:“那你照做了嗎?”
江寒硯看著他一臉真誠發問的傻臉,不禁笑出了聲,道:“若我照做了,還會將這些事告訴你們嗎?”
獨孤昭月看著他的眼神,警惕中又夾雜著一絲懷疑。
江寒硯看到這個眼神,心一沉,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你確定施德善沒給你下蠱?”
江寒硯看著她,眼神複雜,卻斬釘截鐵道:“沒有,若你不信,便拿出那布偶蠱器,試試我吧。”
蕭山潼眉頭緊皺,緊張地注視著江寒硯的一舉一動。
獨孤昭月拿出那布偶,用銀針紮人了布偶的左臂。
江寒硯毫無反應。
蕭山潼和獨孤昭月這才鬆了一口氣。
蕭山潼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走吧,繼續我們的任務。我知道,你其實很想見香玉樓花魁燕小芊的。”
江寒硯狠狠瞪了他一眼,恢複了往日的樣子,掐住蕭山潼的脖子,怒道:“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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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玉樓。
作為落冥淵最大的風月場所,即使現在還是白天,便已經有許多,衣著華麗的貴公子進進出出了。
香玉樓高大,根本數不清有幾層,站在下麵往上望,隻感覺遮雲蔽日。
樓外,裝飾華麗多彩,五顏六色,開著正嬌豔的花朵,布滿整座樓。
門前站滿了打扮俏麗的姑娘,在四周鮮豔花朵的襯托下,嬌態百生。
蕭山潼,江寒硯又走近了些,隻見氣派的大門前,掛著一塊大紅色的牌子,上麵龍飛鳳舞地寫著“香玉樓”三個大字,十分引人注目。
他們兩人隻是靠近了一些,門前的姑娘們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們一番,待確定他們身上的料子不便宜後,格格嬌笑著,爭先恐後地撲了上去。
“哎呦,公子哥哥,呆站站在外麵做什麼?”
“就是,快進來啊。”
“進來玩啊。”
蕭山潼隻感覺一股濃烈的胭脂香氣撲鼻,再一晃神,人已經站在了香玉樓大廳內。
大廳寬敞明亮,各種設施陳列擺放整齊,牆麵上掛著各種,用色鮮豔的畫作,和龍飛鳳舞的字帖。
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軟乎乎的,鶯聲燕語不絕於耳,清靈悠揚的琵琶聲回蕩在大廳內,讓人感覺如沐春風。
被熱情姑娘們包圍的蕭山潼,倒也沒忘了正事。
“請問姑娘,你們香玉樓花魁-------------------------燕小芊,燕姑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