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車夫的腦袋從脖頸上垂直掉落,重重砸在地上。
脖頸斷裂處血柱噴湧而出,一時間血漿四濺,腥臭撲鼻。
車夫的身子像是忽然失去了支撐,斜斜倒地。
整個屍身和頭顱,掉在粘稠的血漿裡,滾滿鮮血,頭顱的眼睛睜圓,一副詭異猙獰的樣子。
“蕭山潼的父親,你是自己從車廂裡走出來,還是我親自把你請出來?”
車簾後,伸出一隻男人的手,輕輕掀開了簾子。
眾黑衣勁裝人看到車簾後,那張布滿猩紅扭曲的疤痕的臉,一時間呆愣在了原地。
那黑衣勁裝人回過神,冷聲道:“你就是蕭山潼,那手眼通天的父親吧,說,你到底是哪方哪勢的人,為何要向我們皇上進讒言,說什麼迎娶獨孤昭月,能使軒朝和落冥淵和平相處,你到底是何居..............”
中年男子看著他,似乎正在仔細地打量他,一直沉默不語,忽然開口打斷他,道:“你們是軒朝的人?”
眾黑衣勁裝人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哼。”
中年男子冷笑了一聲,道:“裝的還挺像,可你們騙不了我。”
他頓了頓,淡淡掃了眾人一眼,道:“你們是吳相柳的人吧?”
眾黑衣勁裝人心臟狂跳,依然是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你搞清楚,現在被包圍,孤立無援的是你,怎麼還輪得到你逼問我們了?”
“說,你到底是哪方哪勢的人,叫什麼名字?”
中年男子麵上不見慌色。仿佛麵前站著的,不是窮凶極惡的殺手,而是上次見到的,幾個拿著小刀的打劫的半大孩子。
他再次冷笑了一聲,道:“肯定是吳相柳的人。”
眾黑衣勁裝人被戳中心事,有些惱羞成怒,更加急切地追問道:“老子問你話呢!”
“你到底是哪方哪勢的人?”
“你若不說,下一個被砍掉的腦袋,就是蕭山潼的了。”
中年男子還在冷笑,道:“蕭山潼是獨孤昭月的親信,在落冥淵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們以為自己是誰,有那個本事砍他的腦袋。”
“你!”
“行啊,軟的不行,那就先抓住你,再慢慢拷問,我就不信撬不開你的嘴!”
中年男子臉上笑意消失,轉而被一抹陰鷙取代。
“你們碰不了蕭山潼,同樣的,你們也沒那個本事碰我!”
話音剛落,那黑衣勁裝人隻感覺腰間一涼,再一回過神來,就見自己倒在了地上。
“上!”
“彆怕,他就一個人。”
“這裡是暗箋地界,你可彆指望有誰會來幫你。”
“拿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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