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職場文11(2 / 2)

他和彆的旁人,似乎也沒太大的不同。

他的本能,不過是隱藏得太深的,他以為可以隨便控製,但蹲在他麵前緋紅著眼眶,一副柔弱的隨便他予取予求的姿態,竟是莫名令陸嚴覺得,他不僅想看到他的眼淚。

還想要聽到他更多的哭聲。

最好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那種。

陸嚴拿過茶幾上的紙巾,輕輕且仔細地擦拭著右手拇指和食指。

擦拭乾淨後,那張紙他扔了垃圾桶。

可就算是手指乾淨了,但似乎那股黏濕感好像還在。

甚至是以陸嚴都詫異的方式,朝著他的身體,尤其是某個難以言.說的地方蔓延過去。

陸嚴不免笑了起來。

他忽然的微笑,落在殷或的眼底,不亞於是隨時要宣告他死亡的威脅。

殷或嘴巴發麻,舌頭更是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

他低頭就猛烈咳嗽了兩聲。

咳嗽到喉嚨都尖銳的刺痛。

忍受著那股難忍的痛,殷或繼續是半蹲在陸嚴麵前的姿勢,他剛才還筆直的背脊,這會早就緩緩彎曲了。

“陸爺,我錯了。”

簡單的幾個字,可聲音裡壓抑的難受和細微的哭腔,陸嚴是聽到了。

殷或沒敢低頭,他是仰著頭看向陸嚴說的。

那個時候他的整個脖子拉得異常筆直,落在沙發上坐著的陸嚴的眼裡,有種殷或在引頸待戮的卑微脆弱感。

這和先前他抵死不承認錯誤,哪怕就算是自己錯了,他還能說是彆人在縱容他時的表情截然不同。

這是陸嚴想看到的。

但又稍微晚了點,因為經過剛剛一遭,陸嚴想要見到的更多了。

他的生活正好沒什麼波動,他本來也不喜歡波動和驚喜。

但如果是他的小助理,他倒是希望波動能夠再多一點。

“殷或。”

陸嚴用捏過殷或舌頭的手,他用手掌輕輕拍了拍殷或的臉頰。

這個人,好像也就是從昨天起,他才對他有稍微的了解。

他綺麗的麵孔,似乎也是這個時候才終於更加立體和清晰。

而陸嚴不得不承認的另外一個事實,那就是過往他從來不會多關注的小助理,在這一刻開始,他已經進入到了他的視線範圍裡。

陸嚴腦海裡更是不合時宜地冒出一個怪異的念頭。

這也是昨天和富商崔總見麵的結果之一,富商過來時還打算給陸嚴送個人,隻是馬上被陸嚴給拒絕了。

什麼人送到他身邊來,他都沒興致。

那樣的存在,躺在他的床'上,脫光了衣服,對陸嚴而言,都不能算是一個人了。

而是一件工具,一個道具。

一個能被他,或者說,任何人使用的工具。

他不喜歡躺在他地盤上的是一個工具。

陸嚴從來都沒有使用工具的喜好。

他使用誰的愛好都沒有。

可如果是蹲在他麵前的青年,要是有誰送他到他的床'上,他相信自己會動一動。

陸嚴拍過殷或的臉頰後,他拿開了手,手掌落回到膝蓋上。

陸嚴再次從頭到尾將殷或給打量過一番。

因為殷或是蹲在他眼前的,殷或一條腿曲折幾乎貼近地麵,另外一條腿則是正常的彎曲,他的頭顱是半低著,可他的眼睛卻帶著閃爍淚光地仰望著陸嚴。

而在陸嚴的位置,他可以看到的景致很多。

比如殷或的後頸,比如他微微突起的後頸骨。

還有就是脊椎骨往下,被衣擺給遮掩住的腰肢。

即便那裡不能被看見,可是因為殷或蹲著的原因,他腰肢呈現一點塌陷的跡象。

就這點跡象都足夠快速進入到陸嚴的眼睛裡,然後讓陸嚴知道,殷或的這截腰肢能夠有多麼的纖細。

這樣纖細又容易彎折的腰,或許不該光是這種姿態,換彆的一種,也許會更有味道。

也是同一時間,陸嚴覺得他先前決定好的懲戒殷或的方式,或許不夠好。

遠不如他才想到的這一個。

這個人欺騙了他,那是在挑釁他的尊嚴,他的尊嚴都受到了衝擊,身為始作俑者的殷或,又怎麼能夠幸運,不承擔一下自己尊嚴也受挫的懲罰。

陸嚴本來落在膝蓋上的手,再次抬起,但這次不是去碰殷或的臉頰,而是從殷或的耳朵旁邊穿了過去,跟著來到了殷或的後頸。

隨後殷或就感覺到自己整個後頸都落入到了一隻大掌中。

那隻手掌沉沉扣住了殷或的頸項,更是不斷施加力量,導致殷或不得不將整個臉頰都往後麵仰。

這樣一來,他額頭的碎發也散開了,整個光潔的額頭暴露出來。

看到他一張臉毫無遮掩,就這樣徹底暴露在自己眼前,那一刻,甚至不隻是殷或的整張臉,好像他的身體,乃至是他的靈魂都徹底敞開在了陸嚴的麵前。

這種感覺是恐懼的。

殷或抓住陸嚴的手,但他的後頸落在對方的掌心裡,他手裡根本沒法用上多少的力氣。

“猜猜看,我打算怎麼懲罰你。”

陸嚴伏低身,他靠近在殷或的耳邊,用著溫柔到能滴出水的語氣,他在問殷或。

殷或隻能搖頭,他睜圓的眼睛瞥向身體左側的陸嚴,看不清楚此時陸嚴具體的表情,可是他呼吸在殷或耳邊的溫熱但卻刺骨冰冷的呼吸,令殷或渾身都僵硬了起來。

他嘴唇開開合合,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