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職場文24vvvv(1 / 2)

打工人深陷修羅場 狩心x 17397 字 5個月前

禮物提前就送到專人那裡進行過裡裡外外地清理了。

清理的過程相當地仔細,仔細到給人感覺都不像是在對待一個人,而是一個人形的物品罷了。

殷或的眼角流出了淚水,他想要呼喊出聲,他想要呼救。

可是他還沒出口的聲音馬上就被堵住了。

他身體無力,之前的掙紮把最後的那點力量都給消耗殆儘了。

於是隨後,彆說是逃跑了,連任何的掙紮都沒有了。

他更是不知道,原來他還有這種用處,以前他都不知道原來自己身體還能這樣用。

而正在無限使用他的人,顯然他非常喜歡他這個工具。

他沒有將他當成是一個有尊嚴的人,即便知道他不願意,男人也在強行摧毀他的一切

殷或臉頰上滾出了淚水,那抹淚珠又在隨後被啜走了。

時間似乎過得異常緩慢,已經過去多久了。

十分鐘,還是一個小時?

或者更久。

殷或不知道,隻知道這個房間先是異常黑暗,後來黑暗慢慢地被一線光給漸漸染亮了。

到白天了嗎?

殷或想轉頭去看,他偏過去的頭被轉了回去。

他想眼前的人真陌生。

根本不是他過去認識的那個,不是他所謂的不為任何誰有觸動的雇主。

他在做什麼?

他們都在做什麼?

像是夢。

如果真的是夢就好了。

等等!

在意識混亂中,殷或忽然想到了一些事。

那就是他過去的那些同事們,無論男女,他們的忽然離開崗位,是不是也是因為劇情臨時出現了變故,所以才導致他們最終也跟著受到影響,所以才不能繼續工作下去。

不是他們真的不愛工作,擅離職守,而是他們也受到了影響。

比如像他這樣。

如果不是他,換做彆的炮灰同事,他會怎麼麵對正在發生的事。

會備受打擊,會感受到痛苦吧?

也對,痛苦對於他們各自的身體而言,都被屏蔽了

可是身體不會感到痛,那麼尊嚴呢?

意識和精神呢?

不是加諸到身體上的疼才算是疼,其他的,落在精神的打擊,隻會比身體上的更加難以承受。

他該怎麼做?

他覺得自己應該難受,可顯然男人一如他生意場上的掌控所有,他不隻掌控殷或的身體,包括他此時的所有感官。

於是在某個時候,殷或哪怕想逃離,但逃離不了施加上來的強烈歡悅。

那已經無關尊嚴了,殷或淚眼婆娑中,隱約聽到男人問他,“這算懲罰嗎?你要不要聽聽自己的聲音”。

不,他不聽,那不是自己發出的聲音,那種被拽入後又快速沉溺甚至享受侵'襲的迷'離聲,不是他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殷或被拉了起來,他靠坐在陸嚴的懷裡。

天邊似乎有晨曦光露了出來。

殷或終於可以離開那個困住他的地方了,隻是緊張著他被桎梏得更深。

他被放到了窗戶邊,後背貼著冰冷的玻璃床,他的手無法去抓住窗欄,他隻有唯一的一個可以抓住的能夠著力的地方。

“什麼時候放過我?”

殷或聽到自己啞得不成樣子的聲音,那都不像是一個人能夠發出來的。

回答殷或的不是說話聲,而是陸嚴圧過來的手指。

咚咚咚!

關閉的房門外忽然有人敲門。

頃刻間殷或全身都緊張了起來。

桎梏著他的男人發出了低沉的笑聲,笑聲的震動透過他起伏的胸'膛快速傳遞了過來,殷或想避開,可是往後一揚,失重的恐懼感,又讓自己無意識的撲回了陸嚴的懷抱裡。

陸嚴當然非常滿意殷或的主動了。

一整個夜晚,殷或都在下意識拒絕他,也就這會肯靠近他。

看來或許可以再多嚇嚇他。

“陸爺,早飯做好了。”

今天陸嚴似乎起來的有點晚了,他以前的生物鐘,早該醒了。

家裡請來的做飯保姆,上樓來叫陸嚴,她有點擔心是不是陸嚴身體有點不舒服。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她好隨時聯係附近一個診所的醫生到家裡來。

保姆的話一落,陸嚴就低頭嘴唇啄在殷或的耳垂上。

那裡已經留了一點齒印了,被陸嚴留出來的。

“你說 ,如果我讓人進來,會怎麼樣?”

“不要!”

殷或比任何時候都更慌張了,他還將身體蜷縮起來,他不斷往陸嚴懷裡,企圖用這種方式來將自己給藏起來。

可是就他和陸嚴當下的模樣,不管他怎麼躲,其實根本就躲不過去。

“我可以不讓她進來,但是你得做點什麼讓我高興。”

“你還不高興嗎?”

殷或相當委屈,通紅的眼眶裡,似乎眼淚就沒有離開過。

“我開心啊,但我想更開心。”

“怎麼樣,你打算做什麼?”

陸嚴發現逗挵殷或真有意思。

他漂亮的小助理,經過一個夜裡的徹底雕琢和盛放,他大概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到底有多美麗和誘人。

但凡他這會稍微理智點,他其實就該看出來陸嚴在他開玩笑,他不會舍得讓任何一個人看到這種狀態下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糜'豔氣息的殷或。

然而殷或他慌亂了,他遺忘的冷靜和自持都遭到擊潰,他現在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不能讓門外的人進來。

“我會讓你高興的。”

殷或咬著嘴唇,咬得快滴出鮮血來似的,他閉上眼睛,往陸嚴的嘴唇上親上去。

陸嚴感覺到那片柔軟的唇瓣就這麼貼了上來。

明明早就品嘗過了,可是來自殷或的意外主動,還是讓陸嚴打從心底裡好像都滿足到要嗟歎了。

“我暫時不吃,不用再過來。”

陸嚴給了門外的保姆一句話。

保姆聽到陸嚴沉穩又平淡的嗓音,頓時放心下來。

保姆轉身就走,腳步聲好像越來越遠。

“人走了。”

“不用再害怕有誰會看到你。”

“什麼時候放過我,我想回家……”

“很快,很快了。”

陸嚴說的很快,其實根本就是假話。

一直到了中午,陽光灑落下來,落到他的脊背上,他都沒有被放過。

他跪在了沙發的扶手上,他想果汁裡藥效應該消失得差不多了,他可以自己走了。

可是他的腳,始終都沒機會落到地上。

天旋地轉中,殷或看到來到頭頂的太陽,他睜大著眼睛盯著刺目的陽光。

一隻手馬上舉過來捂住了殷或的眼睛。

“一直盯著小心刺傷眼睛。”

害怕他眼睛受傷,但是卻不擔心這樣的強迫會傷及到他身體或者是精神。

這個人是真的仁慈還是殘忍?

殷或不知道,他隻知道那種世界法則對他這個炮灰的隱隱排斥似乎淡化了一點。

這是好事嗎?

這對殷或完全算不上任何的好事。

殷或是在臨近傍晚的時候走出陸嚴家的。

陸嚴給殷或安排了車輛,但是殷或看到汽車目不斜視地走了。

陸嚴就站在門口中央,他看著那個疲憊但又堅決的背影。

要是他中途能夠服軟,哪怕是這會服軟,或許陸嚴都會對他興致少一點。

陸嚴一度都不覺得他對殷或的興趣,能夠持續多久。

何況是在接收這個另類的禮物後。

他還覺得誰都一樣,男女其實都一樣。

可事實卻好像超出他的以為。

陸嚴深邃的眼望著漸行漸遠的高瘦身影。

食髓知味,陸嚴活到這個年齡,他居然才真正懂得這個成語是什麼意思。

倒數第二天了。

還有一天。

陸嚴饜足地笑,那是誌在必得的強勢眼神。

就算是殷或能躲得掉,不被他抓到,但他都已經不打算對殷或放手了。

不是當做小助理,而是要把人給拽到自己身邊,讓他以後的時間,能夠躺在自己的懷裡,那張緋豔的嘴'唇可以為自己開啟。

“殷或。”

“你真的人如其名。”

熒惑,使人迷惑。

殷或走出了陸家,陸家其他孩子都不在,隻有一個保姆,剛好保姆又在彆的地方忙,於是殷或沒能和對方撞見。

這樣也免去了殷或的一點不適。

走到了大街上。

昨晚下了一整晚的小雨,但第二天地麵似乎都是乾燥的。

殷或站在路邊等出租,時間剛好到中午,往常該吃飯了,但殷或沒什麼胃口。

他嘴裡發麻,更是一點味道都沒有。

出租車開過來,殷或拉開車門坐進車裡。

他一路走出來,沒有回過頭。

出租車遠離豪華高檔的小區,殷或還是沒有再回頭看一眼。

車子開到了殷或的診所,他下車去開門。

拿鑰匙的時候他渾身僵了一僵,他低頭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腕,上麵有被領帶捆過的一點印跡,雖然後麵很快就解開了。

可是那點痕'跡沒那麼快就消失。

殷或垂下了眼眸,不想回憶,但有些畫麵不受控製地跳了出來。

“你覺得怎麼樣?”

殷或抬起濕潤的眼眸,他滿臉迷茫,似乎不知道陸嚴在問什麼。

“你剛讓我開心了,現在我也還你一點,怎麼樣?”

能怎麼樣,他都哭了啊,他不開心,一點都不。

但殷或的身體卻表現得截然不同的反'應,他的身體從腳趾頭到頭'皮都過了電流似的麻麻的,他抿緊嘴唇,還是藏不住哼出的舒.服的顫音。

“你看,你也很喜歡,不是嗎?”

不是不是,快閉嘴啊!

殷或拿手去捂男人多話的嘴巴,然後掌心留下了一片濕秥。

記憶被截斷,殷或拒絕再更多地回想。

他進了診所,站在藥品櫃台前,他找了些退燒藥。

他身體溫度很高,他在發燒。

他知道自己該回去好好睡一覺,但他不想躺下,在診所裡他會感覺心情平靜點。

殷或看診了幾個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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