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帳篷,隔絕了一切目光,馬克思放下德維塞,激動的心情也漸漸平息了下來。
如今再看德維塞的麵頰,寧靜中帶著幾分潮紅,那並不是害羞的紅暈,顯然是因為憤怒而生。
是時,馬克思開口說道:“嘿嘿,我知道你現在還有著感知,並且一定無比的清晰!但是現在的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呢?哈哈哈哈!”
賤賤地挑逗著德維塞,馬克思臉上的笑容亦是越來越得意。俯身看著麵前這具對自己毫不設防的嬌軀,他竟然並沒有性丨急地撲上去,當真是少見的情況。
接著,隻聽馬克思再次說道:“呐!雅米拉剛才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怎麼樣?被自己喜歡的人‘賣掉’,現在的你,該是一種怎樣的心情呢?”
“哦!我想那一定不怎麼好受吧?”
馬克思繼續著得意的表演,德維塞臉上羞憤的潮紅亦是越來越濃。但就像馬克思所說的,她現在根本無法將馬克思怎麼樣。
人為刀俎[zu],我為魚肉,何如?
對現在的德維塞來說,心中的各種情緒簡直紛亂如麻。於雅米拉所作所為的失望與悲傷,於馬克思卑鄙無恥的憤怒與不甘,都在深深刺激著她的內心。
可惜,德維塞隻是單純想表達一下她的這些情緒都做不到。此時此刻,如果可以,她早就立即跳起來將馬克思碎屍萬段了!
當然!還有著另外一個被德維塞刻意忽略的想法,選擇‘報複’雅米拉,跟馬克思……
德維塞堅決地想要否定,即便這一切都隻是徒勞無功的。
正當此時,馬克思又繼續出言引導起了德維塞。畢竟他潛伏忍耐了這麼長時間,想要的可不僅僅隻是占有這個女人一次,那是十次、百次、千次、萬次,永遠都無法得到滿足的次數!
上了名為馬克思的這艘賊船,任誰也彆想再下去。
“哦!對了!你還記得你在提哈酒館裡跟我說過的話嗎?不知道現在的你…算不算是在睡夢中呢?”
無須猜想,馬克思都能知道德維塞的回答。
但是,那重要嗎?
“嗬嗬嗬,我知道你想說不算。可在我看來,現在的你,安靜且美麗,沒多餘的暴躁,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和諧。”
“這樣的你,在我眼裡,就是世界上最具誘惑力的…睡美人……”
抬手輕撫,滑過德維塞細膩的臉頰,溫潤如玉的觸感簡直教人瘋狂!
是時,馬克思不再刻意地壓抑自己,順著感覺俯身而上,四兩交接之下,總算是達成了他上次未能得手的成就。
至於德維塞,此刻的她,自是想狠狠地咬下那條在口中不停攪動的‘怪物’。然而她如今根本什麼都無法控製,隻能任由那‘怪物’繼續在她口中肆虐。
同一時間,在德維塞側臉的眼角上,慢慢滑落了一滴名為‘過去’的淚珠。帶走的,是她曾今的一切,帶來的,是一個將‘根’深深紮入其心房的…男人……
ps:樹大、根深…我再一次發明了新詞!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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