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當做小白鼠的乾喪屍,被侯老爺子還有蘇媽截取了手指、口舌……之後,蘇白就命令著小石頭用火球焚燒了。
沒有什麼過於悲天憫人的類似於“終於那個不情願做喪屍的小女孩平靜的去了”的感悟。也沒有過多考慮“喪屍權”或者不應該隨意哪喪屍做實驗。
白白是個現實的人,如果喪屍小孩像是滕明一樣還有意識,她或許不會下手,但現在,能夠多了解一點喪屍,讓更多的人活下去才是她應該考慮的。
已經能夠在指尖凝聚出火球的小石頭,自然得到大家夥兒的圍觀。鑒於他已經能夠初步控製自己身體裡的能量,不會發生類似打嗝噴火燒壞衣服的事。蘇白把他放回了好兄弟高洪波的車上。
自然現在出發的1號車上的:駕駛室上的是蘇爸和蘇媽;後麵的還是肖鈺、滕明;蘇墨、蘇白以及尾巴蘇棣。
蘇白把蘇墨拉到後座,主要原因自然是讓蘇墨開始修真。
可是當蘇墨大馬金刀的坐在座位上時,看著車上的另外幾人,不有的嘴角抽了又抽,惡寒的打了個冷戰,聳了聳肩肩膀。
蘇白和肖鈺看的莫名,滕明和蘇棣木的更顯莫名。
“噗!哈哈哈哈……”忍了又忍,蘇墨還是抖著手指點著相對而坐的二組人,哈哈大笑了起來。“像,實在是太像了!”
“像個頭啊!”蘇白翻了個白眼,是在不明白自家老哥不定時的抽風是為那般。
到底還是差不多大的肖鈺,理解力更接近同齡人蘇墨一點,也更穩重一些。他看了看對麵緊張的拉著蘇白衣角蘇棣,看著那個小家夥先是瞪大這雙眼,然後看了蘇白一眼,又努力的將眼白往外翻。忽然意識到什麼似的,扭頭向右看著自己身邊的滕明,隻見那個青白麵孔的家夥,和自己一樣的雙手抱胸的盯著對麵,然後在自己扭頭的一瞬,僵硬著脖子往右一扭……
肖鈺的麵孔扭曲了,想笑卻有笑不出來,無語的同情的看了還沒反應過來的蘇白,又迅速的狠狠的瞪了蘇墨一眼:“擦,竟然拿哥當笑話看!”
“哇,哈哈,哈哈哈……”蘇墨笑得滑到車座下,甚至捂著肚子打起了滾,連氣都喘不過來,“哈、啊,哈哈……”
坐在前排的蘇媽扭過頭,看了一眼,也笑了起來。蘇白的耳朵動了動,不隻蘇媽,連一樣嚴父狀的蘇爸也溢出了輕輕的笑聲。
“不對勁。”蘇白終於意識到了不對,飛速的打量了四周一眼,甚至害怕遺漏了什麼,放出了神識嚴密的“監視”這周圍的一切。
終於她在看到蘇棣呆呆的打量四周時,黑了臉。當下兩手齊齊用力扳正了蘇棣的臉,惡狠狠的教訓道:“你小子!說你呆你還真呆啊!乖乖的給我坐好,彆亂動。”
蘇棣的雙眼中透露著疑惑,緩緩的伸出了雙手,同樣固定在蘇白的臉頰兩側。
“嗬嗬……”這下子連肖鈺也笑出聲來,心底也長處了一口氣:幸好,幸好我和那個家夥是天敵來著,最好我不招惹它,它也彆來招惹我。
蘇白的神識詳細的掃到肖鈺的樣子,心底不屑的說了一句,自個兒是烏鴉就彆笑豬黑了,沒看到那個滕明跟你一樣,一手揉著肚子怕笑得肚子疼,一手捂著嘴怕笑出聲嗎?擦,我可沒說自己是豬!
惱火的蘇白撥拉下蘇棣的手,抬腿壓住他的身子,迅速伸出手在他身上戳了兩下。
好的,被點穴後的少年果然安靜多了,也可愛多了!這樣想著,蘇白長出了一口氣,努力的無視蘇棣狗狗一般:濕漉漉呆萌萌的無辜可憐的表情。似笑非笑的看著車廂中笑得抽搐的兩人。
蘇墨和肖鈺瞬間感覺脊背中冒出一股寒氣,渾身上下的汗毛致敬一般的集體起立。
蘇墨心底的懊惱浮現了出來:同時蘇家人,他怎麼會不知道,蘇家人的小心眼和記仇是刻在骨血裡的。蘇家人複仇,晚一秒就要翻倍的!掐指一算,自己先後嘲笑了不知兩次,翻倍之後,至少要被暗中下絆子5次以上……天!!!
肖鈺小心肝也顫了顫,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蘇家有師父師公,還有一個前麵狐狸一樣的蘇墨,但是他最畏懼也最信服的還是那個最小的蘇白。(這是精神力強大的人,對於危險的獨有的預警。)看著蘇白水粉色的微微翹起的唇角,心底沒有感到絲毫誘惑,反而“絕望”的感到,“我要完了!”
坐在駕駛室的蘇爸蘇媽,陡然感到陰風一陣,甚至自家孩子脾性的兩人,很快的擺正姿態,蘇媽甚至拿著對講機,裝模作樣的讓後方車輛跟緊。蘇爸的視線從後視鏡上移開,一副正經開車的樣子。
對待爸媽,蘇白暫時做不了什麼,似笑非笑的唇角微微一撇,擰出一個絕對邪肆的弧度:哥哥要留到最後收拾,剩下的隻有那肖鈺開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