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發火的蘇白,看著那雙懵懂的眼睛,狠狠咬了咬牙,到底沒有遷怒那個“純真”的還剛剛“墊在自己身下承受傷害的”孩子。飛快的從空間拿出一大塊布料(原本是打算露宿時鋪在地上的)罩在了身上。微微扭轉身子,從呆萌少年身上滑下去。“嘶”沒注意到,剛剛抽筋的小腿還疼著。
“啊,姐,你剛剛是怎麼了!”聽到蘇白小聲的抽氣聲,原本還在喊痛的少年立刻坐起身。拉過蘇白的小腳,用力扳直。然後活動著大拇指。
這是一種常見的處理小腿抽筋的方式,很快蘇白就感覺好多了。
看著蘇棣專注的神情,蘇白原本是想要感謝。可又想起某人是惹禍的罪魁禍首。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趁著蘇白孩子糾結,蘇棣將視線聚集在那隻白嫩的小腳上。
蘇棣的個頭還算高,所以相對的手也比較大,而蘇白的腳又是天生的略小,堪堪比蘇棣的手掌大那麼一絲。蘇棣用右手繼續揉搓著幼嫩的腳母趾。左手悄悄的比對了一下。對著這個結果很是滿意的在心底偷著樂。
再看看每個白白胖胖的腳趾,和腳趾上淡粉色的指甲——怎麼辦,他又想下嘴咬一口啊啊啊!
可惜沒等蘇棣陶醉完,蘇白就已經把腳收了回來:哼,姑娘的腳看一眼,都是便宜你了!道謝什麼的。就免了吧!
傲嬌的蘇白,徹底選擇性扥遺忘了,蘇棣為了保護她而搶先落地的動作。
蘇棣也沒有多問。隻是很是關心的問著:“姐,你的腳沒事了吧!”
“沒,能有什麼事?”蘇白沒好氣的回到,視線不知怎麼的掃到蘇棣的褲子上,慶幸自己剛才沒有拔掉少年的長褲。接著她的視線又集中到一片汙跡上——啊!
蘇白再次驚叫起來,白洗澡了。白受傷了,看樣子又被蹭臟了!
潔癖的人總是傷不起的。
披著那塊布,蘇白又一次來到水邊,扭回頭,對著蘇棣惡狠狠的說道:“乖乖呆在那,一動不準動。”踢踢腿,建議的熱身一下,蘇白再次跳到水中,聽著音樂傳來的喊姐姐的聲音,還在遷怒中的蘇白探出頭,接著說道,“連聲音也不準出,曉得!”
隱約聽到一聲答應,蘇白終於安下心飛快的又洗了一遍戰鬥澡。
依舊圍著那塊布,蘇白終於穿好了衣服。
看著裸著上身凍得發抖的少年,蘇白終於明白為什麼剛才蘇棣要叫自己了。
心底又一次升起一米米愧疚。不知怎麼自己對待蘇棣太隨意了,竟然那麼輕易的就遷怒發脾氣。真難為這個少年還笑眯眯的滿是依賴的看著自己。
話說,自從穿越過來,她還沒有這樣對待彆人過,這大概是因為自己給少年起了真名的緣故吧。考慮不清原因的蘇白,隻能歸結於修真界命名者對待真名者的關係上,放棄追究有沒有彆的原因。
少年心情愉悅的結果蘇白遞出的另一塊布,唯一不滿意的就是這塊布的花樣和蘇白的不同。其實蘇白離開的時間不長,也就三、分鐘五,少年也是知道蘇白心情不爽,才主動不去打擾的。現在自己凍得發抖的樣子,換來蘇白的心疼和主動關心。少年覺得這比買賣巨劃算!
看著少年披著花布的詭異形象,活似個阿拉伯大漢。蘇白到底是忠厚的沒有笑出來,有一眼掃到了蘇棣褲腿上的汙跡,終於沒好氣的拉著少年做到湖邊,然後背過身子,囑咐少年將褲子丟掉,好好的清洗一下腿腳。
坐在蘇白背對的位置,蘇棣翹起嘴角,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
直到蘇白提醒,接過蘇白新遞過來的一套衣物。才起身穿衣。
當兩人清理一新,然後補充了一頓方便麵之後。蘇白把蘇棣拉倒一顆大樹上,自己也跳上旁邊的一棵樹,打算休息一晚然後趕路。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不知道外麵的喪屍會凶殘成什麼樣子,還有自己還需要一輛車,還需要……
考慮這這些事,從昨天淩晨4點多就忙碌到現在的蘇白,終於抵不住精神上的疲憊,睡了過去。
幽藍的光芒一閃,少年又一次揚起嘴角,不知道是不是期待明天的到來。
ps:
ps:小科普。一般初一初二還有月末的月亮是看不見的,在農曆初三之後月亮才會升起。
月亮也是東升西落,但是初三時,人們會在落日後看見月亮,那時候月亮已經在西方了,不到一個小時,月亮會向更西的方向下墜。
接下來的日子,月亮升起的位置會越來越向東。總體還是東升西落。
前半月的是上弦月,後半月是下弦月。下弦月形狀為c形,可以通過殘()月記住。而上弦月和下弦月正對著是倒c
科普完畢。
時間又不足,沒捉蟲多多擔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