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妡宜大吃一驚“崠哥？！你自己做的？”
由不得她不信，這款小程序的名字居然叫“崠哥”！呃，怎麼說呢……太惡心了！
“你也太厲害了吧？！”徐妡宜又追加了一句。
“嗬嗬，其實，隻是利用開源大模型重新編譯了一遍而已，當然，也加入了一些我自己的東西。”
哦……徐妡宜鬆了口氣，原來如此。如果是呂小崠獨自一人搞出來的，那也太可怕了！非人哉！
她卻不知道，她所不相信的這個想法，恰恰是正確答案。隻不過非人哉的那個貨，不是呂小崠，而是他的係統。
“有意見就給我提，我保證第一時間修改！好嗎？小徐徐。”
我的第一產品體驗官！
“嗯。”
奇怪了，小徐徐沒有再次抗議“小徐徐”這個稱呼。
“係統兄，”呂小崠再次轉向係統，“小徐徐提出的意見，你直接改了吧，不用再通過我。”
“好的。”
想了想，呂小崠又將該小程序轉發給了其他姑娘們。畢竟這屬於他的“勞動成果”，人工智能gpt，倍兒有麵子！
不過，他沒有實話實說，而是告訴她們，他做的這玩意兒僅僅是套了一個殼，核心服務調用的是國外的大模型。
正如國內很多公司暗地裡做的那樣。
高學曆的精英人士，比如丁小姐，一聽就明白，對此非常不屑“我都有國外的賬號了，還要你的這個乾嗎？崠哥？你惡不惡心？給我改名！”
呂小崠連忙告饒“姐，沒啥好名字了，好名字都被占光了！咱以後再改成不？現在隻是測試版、測試版……”
宋采萌發來了一段弱弱的語音“你不會是讓我再改這個程序的界麵吧？咱們說好了，隻做那個遊戲的……”
呂小崠拍案怒吼“你就說改不改吧！”
“我改，我改。”宋采萌抹了一把淚花。
可惡的資本家，嚶嚶嚶。
呂小崠哧哧地笑了起來，發語音“小萌，改天請你吃飯喲。”
展現資本家善良的一麵。好歹這位姑娘算是他的首位員工。
“係統兄，等你收到宋采萌的界麵設計，直接改了吧，不用再通過我了。”他又對係統說道。
“好的，沒問題！不過，我先前提出的建議，您不再考慮一下？”係統貌似很恭敬地說。
“什麼建議？”
“使用月付3000元的雲服務。現在，隻需要再付2000元升級一下。”
“係統兄！”呂小崠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咱剛剛購買了每月1000的！立馬就改，像話嗎！再說了，每月3000，一年3萬6，我哪有那麼多的錢！等咱們的小遊戲上了線，掙到了錢，我再給你買好不好？”
“……”係統沉默了一會兒，“好的。”
“飛哥你彆介意呀！”呂小崠又擺出一副掏心掏肺的樣子，“現在咱們真的是窮！等我成了世界首富，我保證給你建世界上最大的機房！到時候，一水的好機子！澎湃的算力！無窮無儘的存儲空間！揮霍不完的帶寬流量……”
“……”係統沉默了一會兒，“我期待那一刻的到來。”
呂小崠笑逐顏開。
在他的督促下，大家都忙了起來——這個“大家”，指的是徐妡宜、宋采萌，以及係統。
現在，兩個妹子對於產品設計方麵的變更，已經不再需要通過呂小崠這個二道販子了，而是改由係統直接處理——在呂小崠“明確的要求”下。
如此一來，呂小崠輕鬆了許多。他樂滋滋地玩耍著自己的小遊戲或小程序，一邊開心地找妹子們——不，同學們聊天。
不過，也有不開心的事兒，又冒出來一個讓他改名的！
馬姝霏的語音“你新發的這個小程序，嗯，套殼調用了國外的東西，回答問題還挺準確。不過，我求求你，能不能取個正常的名字！什麼崠哥……你惡不惡心！給我改名！”
馬姝霏這丫頭，即使說些罵人的話，也能讓呂小崠覺得心裡癢癢的。真是奇了怪了！
唉，不愧為小**呀。
“小馬，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工科生，能有啥藝術細胞？能有啥審美品味？隻能想到這個名字了。要不，你來幫我取一個？”
沒有藝術細胞，沒有審美品味——這是當初馬姝霏奚落呂小崠的話。
良久，馬姝霏才回了一句“我們又沒啥關係，我為啥要幫你？”
“嗬嗬，好吧，那你忍一忍。對了，你是在外麵旅遊嗎？”呂小崠貌似不經意地多問了一句。
“嗯。”
“嗬嗬，跟誰呀？”呂小崠莫名小緊張。
“我哥，我姐。”
沒有說豬豬，呂小崠有些欣慰，但又好生氣，你明明跟豬豬在一起的！群裡大家都在傳！
而且，你啥時候有哥、有姐的？沒聽說過！
“祝你玩得愉快。”
“嗯。”
“姝霏……”
“乾嗎？”
呂小崠呆呆地盯著手機屏幕。
他喊了這妞兒“姝霏”，而這妞兒，似乎沒啥特彆的反應！沒有預期中的生氣、抗拒或者嘲諷，倒像是自然而然地接受了……
一直以來，他對馬姝霏的稱呼很亂，從同學、小馬、姐、馬姐、馬大姐，到小母馬、賤人……張口即來，隨意切換。
唯獨“姝霏”這個溫柔的稱呼，他極少用到。
“注意休息。”
“知道了，多嘴。”
所以，馬姝霏對他，到底是懷著怎樣的一種感情呢？明明拒絕了他，卻又勾著他……
呂小崠怔怔出神兒。
當我是你池塘裡的一條魚嗎？
最後，他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