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回到銘悅府,一日三餐有人照顧,沈時修不喜歡外人在,保姆做完飯就走。
他很忙,江禾早睡晚起,過得還算清淨愜意。
午覺起來,去廚房拿洗好的草莓,外麵門鈴響了。
江禾還以為是保姆來做晚飯,直接開門,一瞬間笑容僵在臉上。
沈時修親媽秦墨不請自來。
婚後就見過兩次,秦墨一身高級定製的套裝,手上挽著鉑金包,皮笑肉不笑,“你每天就這樣在家無所事事?”
江禾輕聲反駁,“我劇組放假,休息幾天。”
秦墨嗤笑,“就你拍那些戲,不嫌丟人?”
掃了一眼江禾平坦的小腹,“你和時修結婚半年,不工作就算了,怎麼肚子也沒動靜?”
秦墨看著這張臉就來氣,自己這個兒子什麼都好,就是非要娶一個戲子。
“彆是以前太不知檢點,被人搞出毛病了吧。”
“媽。”
沈時修一身黑色大衣,出現在了客廳。
見他在,秦墨表麵上收斂了,江禾轉身上樓。
送走秦墨,沈時修回到臥室,看她膝蓋上恢複白皙,從衣帽間給她拿出大衣,“走吧。”
要去的局,她躲了好多次。
地點在錦城的瀾灣會所,私密性最好的套房。
江禾一身白色針織裙,同色係大衣外套,她皮膚白,五官精致,簡單打扮都足夠好看。
跟著沈時修出現的同時,身後剛好來了另一個女人。
除了江禾,剩下幾個從小一起長大,關係自然好,她被冷在一邊。
侍應生不小心把酒灑到大衣上,江禾站起身去洗手間整理,順便透了會兒氣。
回到包房門口,裡麵的聲音傳了出來,“你說時修唱的哪出?把知歡也叫了過來,真不怕江大小姐不高興?”
江禾心裡一沉,轉身走出會所,看見通道儘頭,女人雙手緊緊抱著沈時修的腰,要哭不哭,惹人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