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司機換了一個新的。
應晚心想。
按照常理來說,這件事和她一個馬上就要離開莊家的人毫無關係。
但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司機,給她一種奇怪和微妙的感覺。
特彆在見到對方那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模樣,讓應晚的心裡更是生出了一種說不上來的怪異意味。
應晚皺了皺眉,身形一頓,停下了腳步。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應晚突然開口,“我以前沒見過你。”
應晚突然出聲,司機一愣,頗為猝不及防。
他一時間有些措手不及。
“是的,莊顏小姐,我前段時間才來莊家任職。”司機如實回道。
“之前的那個司機呢。”應晚問。
“回莊顏小姐,之前的那個司機在半個月前離職了。”
“哦,這樣。”應晚頷首了然,不再多問,邁腿上車。
一旁候著的司機見她沒了問題,長舒了口氣。
等應晚上車後,他快步回到車上,坐上駕駛位,發動車身。
一個多小時後,莊家那再熟悉不過的豪華莊園出現在了她的視線內。
一如往常,黑色的高檔轎車經過車牌號的識彆驗證之後,緩緩地駛入進豪華莊園內。
幾分鐘後,車身停下。
不等司機下車為她拉開車門,應晚先一步推門下車。
站在車門外,應晚抬頭,仰望著眼前的豪宅。
時隔一個月再次回到莊宅,應晚竟有種睽違已久的感覺。
不過,大概是由於記憶已經恢複了的緣故,此刻她望著莊宅,心境已然和之前截然不同。
之前她以為自己就是莊顏,所以她將莊宅視為自己的家。
雖然陌生,又處處感到十分違和的家。
但這會,對應晚而言,眼前的莊宅不僅是彆人的家,還是有錢人的家。
對於真正的她而言,若要不是因為車禍而不幸和莊顏互換了身體,這個地方,是她永遠也沒資格來的地方。
應晚神色漠然的抬眼仰望了莊宅一眼,很快收回視線。
收回視線後,下一秒,隻見雍容華貴的許夫人帶著一雙眼淚婆娑的濕潤雙眼,踩著高跟鞋,難過酸澀地望向她。
“生序也真是的,妹妹今天都要從家裡搬出去了,說不定以後再難見到了,結果他今天卻在公司裡工作,說沒空。”許宓不滿地嗔道。
說罷,她聲音一轉,對著應晚嗔怪了起來。
“顏顏怎麼今天才回來?怎麼不提前幾天回家?今天顏顏就要從這裡搬出去了。”許宓來到應晚的麵前,絮絮叨叨道,“這也就算了,出去玩了這麼久,在外麵玩得樂不思蜀,顏顏一點也不想媽媽,連一通電話都不給媽媽打一個。”
記憶恢複之後,應晚終於明白,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