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嘻嘻。”
宜秋繼續笑著,興奮得不得了,摸著他臉頰的動作絲毫沒有停止,仿佛看見了什麼心愛的東西一樣,從他的鼻子摸到了側臉。
“我要加麻加辣,要變態辣,就從腮邊咬起,味道最好了!”
封源被迫半躺在沙發上,神情匪夷所思,半響,他扭過頭,臉色複雜而又艱難的說:“救、命。”
宜秋沒有放開他的意思,她帶著憐愛目光摸了摸他的腮邊,然後還咽了口口水以示她對‘麻辣人頭’的喜愛,她捧著封源的臉,猛得對準腮邊咬了上去!
“嗷——”
封源的慘叫聲瞬間回蕩在寬闊的大廳裡,伴隨著一些掙紮的混音,直至被一個極為冷漠的聲音打斷。
“你們乾什麼?”
封銘忍不住要頭疼,他發現隻要有宜秋在的地方,他的蠢弟弟就更蠢了。
封源看見他之後,一邊抵抗著撲上來要咬他腮幫子的宜秋,一邊朝封銘喊道:“救命!救命啊哥!”
封銘扶了扶額,無力的上去把他們拉開。
“又怎麼了?”
封源捂著腮幫子驚恐的看著被封銘半抱著攔住還在張牙舞爪的宜秋,心有餘悸道:“她要吃我!”
宜秋臉上終於浮起兩朵可疑的紅雲,倒在封銘懷裡,她微微眯著眼,露出一種有些傻嗬嗬的表情,甜膩膩道:“可愛,想吃。”
不用說,聞著這滿房間的酒味和桌上的空瓶子,封銘已經可以想象到事情的經過了,他冷冷瞥了眼封源,沒好氣道:“你沒事和她喝什麼酒?”
“我沒喝!我真的沒喝!她把我珍藏的酒全都搶了出來,我根本就不是這個女人對手!哥我打不贏她!”
封源在變態大佬的光輝下瑟瑟發抖,捂著又被咬了的腮幫子,然後他指著還在吧唧嘴的宜秋說:“她變態!”
“你以為我不知道?”
封銘冷靜的懟了他一句,頭疼的看著懷裡東倒西歪還傻嗬嗬笑的宜秋,最後隻得對封源說:“把她放你房間去,讓她睡覺,醒了起碼還正常點。”
“為什麼要放我房間?”
封源表示根本不想她睡在自己房間好不好?他更討厭什麼麻辣人頭,他已經對這位大佬的戰鬥力絲毫不懷疑了,等下拆了他的房間怎麼辦?
“其實我可以給你們看我的本體。”
宜秋突然坐起來神秘兮兮的說著,她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胸口,一副要撕開皮囊的樣子,封源頓時緊張起來。
“你要乾什麼?你彆嚇我!”
封源真怕她等下撕開自己的皮囊從裡麵蹦出個異形,雖然他一直這麼想的,但真看見的話,他覺得自己一定會眼瞎的,而且還對不起他剛剛還稍微加快了那麼一點的心跳。
但宜秋勾著唇角,一副很堅持要給他們看的樣子,如果不是臉上還有兩團紅暈證明著她可能還在醉酒狀態,那樣子完全看不出這是一個喝醉的人,她的目光居然清澈又清醒,沒有半分醉意。
她用手抓著自己胸前衣襟的兩排,就在封源緊張兮兮一眨不眨看著生怕她的殼子裡蹦出個外星人的時候,她猛得一撕。
封源的心跳到了極致。
宜秋這種凶殘的撕法自然沒有撕出什麼異形之類的東西,她直接把自己衣服撕開了。
封源麵色複雜的看著她跟個變-態暴-露狂一樣,扯著自己兩邊的衣服興奮的說:“看我的本體!”
“······”
封源:心情複雜and有點想流鼻血。
下次要這樣做能不能起碼讓他做下心裡準備?
宜秋還在扯開自己衣服扭啊扭,一件西裝已經毫無預兆的落在了她的身上,封銘一手扶額無力道:“讓她去睡覺吧,加半片安眠藥。”
封源點點頭,臉上是一種很難以言喻的表情,他也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而反派係統裡,遲夜低頭捂著眼,覺得自己的人生又走到了一個低穀,他真的沒眼看。
真的,說出去人家都不會相信的,人家大概都以為宜秋大佬的演技賽高,但並不是完全這樣,隻有最了解她的遲夜知道,宜秋很多時候都是真情流露,比如她毀滅世界時候的瘋狂,教唆人家走上歧途時的滿足,又比如現在。
作為一個反派聯盟的積分大佬,你敢不敢耍酒瘋耍得有檔次點啊!
說出去一定沒人相信,他的主人,特麼的居然真的醉了!
不是嶽曉曉,而是宜秋,一個偉大的科學家出身的超級反派,她用行動告訴彆人,她瘋起來就是這麼個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