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即便這樣,宜秋還是很不開心,她不開心的時候,彆人就要倒黴了。
借著這燈光忽明忽暗的掩蓋,宜秋一隻手牽著克爾斯·薩德拉野,一隻手摸到自己的小包包,拿出了自己的小刀刀。
然後他們繼續往前走,克爾斯·薩德拉野還不忘在她耳邊重複道:“莉莉安怕的話記得抱住我哦,我會保護你的。”
“好啊。”
宜秋突然扭頭朝他綻開美麗的笑,然後就在克爾斯·薩德拉野有些目眩神迷的情況下一刀捅進了他的肚子。
倒不是她不想捅心臟,但是這顆心臟是要獻給莉莉安小姐姐的,不能捅壞了。
克爾斯·薩德拉野隻覺得肚子上傳來一陣劇痛,甚至都還來不及思考宜秋臉上的血跡是什麼時塗抹上去的,而宜秋‘刷’得拔出了小刀刀,他就捂著肚子倒在了滿是血跡和一些道具殘屍的地上。
這一刀自然是還不能致死的,因為那把刀實在不能算長,可是不治療的話也會失血過多而亡。
宜秋可沒什麼他愛我我不忍心傷害他的想法,她就看這小辣雞不爽,現在就要捅死他。
克爾斯·薩德拉野倒在地上之後,她握著刀,臉上帶著奇異的笑容,走近蹲下,笑眯眯的看著他說:“既然你這麼愛我,就獻上你的心臟成為我的祭品好不好?”
倒在地上的男人額角溢出細汗,沒有回答,他甚至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他有些蒼白著臉看向燈光下忽明忽暗的宜秋的臉,隻看到了一片奇異的笑。
“你······”
顯然,克爾斯·薩德拉野終於發現這小姑娘似乎精神有點問題了。
而宜秋已經蹲在他身前,再次舉起了刀。
寒光爍爍的刀鋒在那種蒼白刺眼的光線下愈發冰冷起來,克爾斯·薩德拉野忍著肚子上的痛楚,突然往旁邊一滾,刀鋒的寒意就落在他身邊。
宜秋睜著大大的圓潤的眼,仿佛有些濕潤般委屈巴巴的道:“你不愛我了嗎?”
但她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
克爾斯·薩德拉野艱難的躲避著,因為受傷使他的動作變得緩慢起來,不然但憑莉莉安這小身板估計還摸不到他的衣角邊。
“莉莉安,你到底怎麼了?”
他始終不相信那個坐在櫥窗前眯著眼睛享受奶油甜味的女孩子會突然想殺他,為什麼呢?她說的那種奇怪的理由他是不會相信的。
而宜秋大佬似乎也不介意他一直躲避,她舉著小匕首開開心心不停的紮著,偶爾有些時候克爾斯·薩德拉野躲得慢了些,就會被刀鋒劃開淺淺的口子,隨著鮮血的失去,他的動作也沒有之前那個迅速了。
他心中明白,再這樣下去,無論莉莉安是怎麼了他都要死在這裡了。
如果堂堂克爾斯·薩德拉野以這種方式死在這裡,那他真的要出名了。
他咬了咬牙,突然傾身而上,仿佛一瞬間又有了巨大的力量,他迅速握住了宜秋拿刀的手,把她按住,然後憑著最後一點力氣一手刀砍在她脖子上。
宜秋臉上的笑隻停頓了一瞬,然後就非常順利的倒了下去,連掙紮都沒掙紮一下。
克爾斯·薩德拉野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但手還按在她握著刀的手上,另一隻手趕快從口袋裡取出手機來。
隨著他和外界聯係的時間裡,遲夜不敢置信的呼喚了幾句宜秋,他也不相信他這麼牛逼的主人就這麼被一隻手刀給砍暈了。
但直到他喊了好多下,宜秋才終於慢悠悠的回答他:“你喊魂啊?”
遲夜鬆了一口氣:“主人,你為什麼要裝暈啊?”
明明可以把那小辣雞直接捅死,為什麼還要被他砍暈?
“你是智障嗎?”宜秋毫不留情的懟他:“我現在就砍死他,然後被抓起來?你以為嫁禍給弗洛絲這麼簡單?”
遲夜被她梗了一下,覺得自己的智商又受到了深深的鄙視。
作者有話要說: 遲夜:談戀愛有風險,特彆是談到了鬼屋裡,那真是見鬼了。
宜秋:嗬嗬。
薩德拉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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