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宜秋放下了刀,直接道:“那不挖了,你直接弄吧。”
司昆有些疑惑:“你還想獻祭一顆心臟?為什麼?你應該感覺得到,我的神力對你其實並沒有什麼用處吧?而且也在你的身體裡存在不了多久,你是莉莉安的最後一個人格,之前的神力其實和莉莉安想的是一樣的,她確實是心理上有一些問題,所以她需要我的神力來壓製她心中的‘魔鬼’,這隻是一種感覺,不過對於她來說就是真的,但你好像完全不受這一點影響,所以你並不需要我的神力。”
“嗯。”
宜秋簡單的點點頭,腹誹道:我不需要你的神力,我隻要你的神格。
“既然這樣,你還要獻祭什麼?”
司昆繼續問她,作為神邸,他也有不解的時候。
宜秋罕見的沉默了。
她總不能告訴司昆,我就是想感受一下神力的流動方式,做一下研究,等得到你的神格之後才方便我做成超級炸-彈。
宜秋大佬對於某些事情總是很執著。
整個反派聯盟裡,排的上數的大佬裡,她絕對是最讓反派聯盟高層頭疼的對象之一。
簡單來說,其他人都像‘成熟’的變態,而她像個‘熊孩子’特彆熊的那種,至少排名前幾的幾個大佬都不會因為單純的某一天不開心了,就想炸個分部試試看神格的效果。
神格這種東西可遇不可求,如果得到的話,自己用不是更好嗎?例如第一的秋色,一定會用來增強自己的實力,然後再把大宇宙裡所有聯盟包括反派聯盟的攻略者殺得哭爹喊娘屁滾尿流,也隻有宜秋這種中二大佬做事天馬行空,隻喜歡炸世界。
當然,這些大佬都讓反派聯盟的高層很頭疼就是了。
這些暫且不說,反正她現在陷入了沉默,沒有回答司昆,倒是旁邊還捂著肚子堅持著沒有喊人的弗洛絲眼中有幽深的意味閃過:“莉莉安,你在和誰說話?”
宜秋抬眼看了看他,隨口道:“你爸爸。”
司昆:“······”
他表示他並不想當這個人的爸爸,雖然他可以算是這個世界的爸爸。
“呀,煩死了。”
宜秋把小刀刀在弗洛絲身上蹭乾淨血,又小心的收起來,乾脆道:“行吧,那就暫時不弄死他了,我留著他還有用。”
她又看了眼門口的位置,微微皺著眉說:“怎麼還沒來?”
她的話剛說完,門口的方向已經傳來了騷動的聲音,宜秋眼珠子一轉,快速的抹了兩把弗洛絲的血在臉上,把小刀刀又拿出來蹭了他身上的血握在手裡,聲音帶著哭腔。
“嚶嚶嚶你想乾什麼?”
她捂著胸縮到角落裡,眼神恐懼的看著弗洛絲,仿佛被人非禮了一樣。
從弗洛絲房門外衝進來的人很快就打開了門,正好看見宜秋哭唧唧縮在牆角的樣子,手上還拿著刀,而弗洛絲則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雖然捂著的腹部在滲血。
不過早就得到了自家少爺吩咐的一行人,自然是理所應當的覺得是宜秋在反抗和掙紮中不小心刺了弗洛絲一刀,因為弗洛絲本來就是個變態。
打頭的青年讓手下把莊園裡的人控製住之後,就走到縮在角落的宜秋麵前,擔憂的問:“莉莉安小姐,你沒事吧?”
宜秋滿是恐懼的大眼睛充滿著波光粼粼的淚水,她似乎有些恍惚和緊張,緊緊握著手裡的刀,手足無措的喃喃說:“我、我殺了人。”
那青年神色一肅,隨即安慰她說:“沒關係的,莉莉安小姐不用怕,不是你殺的人,是這個人對你催眠了。”
之前的事情克爾斯·薩德拉野簡單的和他們說了,所以他已經主觀意識上認為是弗洛絲催眠了宜秋,讓她做出了殺人的事情,大概是這種情緒太過恐懼和緊張,她並沒有一直被催眠下去,反倒突然清醒了過來。
說完安慰宜秋的話,他扭頭看了眼依然鎮定的弗洛絲,皺了皺眉,揮手吩咐:“給他包紮。”
就算弗洛絲真的是個變態殺人狂,也不能現在就死了,少爺留著他還有用,這個人和艾克裡斯·汀安家的關係不錯。
宜秋在人軟聲安慰下終於從角落裡爬起來,依舊是有些恐懼的樣子,而弗洛絲沒有抗拒這青年的人為他包紮,隻是他的目光始終在宜秋身上,恍惚間竟然還綻開了一個深深的笑意。
“莉莉安······可真讓我意外呐。”
這樣說著話,他聲音似乎還帶著詭異的愉悅。
宜秋隨意瞟了他一眼,直接無視了這個低戰力的小辣雞。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想起很久之前聽到的一個關於中二的解釋:中學二年級的小朋友覺得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中心。
所以他們的口頭禪通常是:錯的不是我,是這個世界。
莫名覺得宜秋有點‘熊’。
宜秋:是的,錯的不是我,是反派聯盟,所以我要炸了他。
遲夜:······
宜秋:你記住,就是因為你我才炸的。
遲夜:我遲早有一天會死在你身上。
宜秋:呸!你不配!辣雞!
遲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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