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樣,我這永久還可以?”
兩個一米八左右的人,一前一後坐在女士斜挎自行車上,怎麼看怎麼像是吉吉國王馱著熊大熊二。
“還行,你媽的?”
“我姐的。”
“哦,站起來蹬。”
“哈依。”
田宇把車踹的飛起,五分鐘後,紮進一個小巷口。
穿過巷口就是一個居民區,居民區裡一個車棚後麵的排房邊,田宇停了車。
“到了?”李樂蹦下來,左右看了看前麵還晾著一溜被單花褲衩大號bra的排房。
“就這兒。”田宇指著排房邊上的一扇油漆斑駁的小門。
推開門,一陣煙霧襲來,昏暗燈光裡,音樂聲、叫聲、罵聲此起彼伏。
適應一會兒才看清,排房是被打通了,裡麵擺滿了街機。
這年頭,不管是隻有幾台機子的雞毛小店,還是大遊戲廳裡,都一個德行。
大到流裡流氣滿口臟話的社會青年,小到係著紅領巾背著書包滿臉稚氣的小學生,每台機器前都圍滿了人。
有錢的小子買幾塊錢的幣攥在手裡弄得嘩嘩亂響,沒錢的隻能過過眼癮或者覥著臉蹭老熟人的乘機玩兩把。
“老板,還是十個幣送兩個?行,來五塊錢的。”
“手輕點,彆砸機子。”
門口小桌後,老板接過錢,拉開抽屜,一邊數著遊戲幣,一邊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