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哥,嘗嘗這咋樣。”
李鐵矛瞅著紅白相間的酒瓶,“這個,這個......”
“嗨,酒就是喝的,咱哥倆今天得把酒喝透。”錢吉春擰開蓋兒,挨個給幾人倒滿。
幾杯茅台下肚,酒桌上氣氛更好了。
李鐵矛心裡大定,從懷裡掏出那幾遝“活動資金”,塞到錢吉春手裡。
“這些沒用上,你收回去。”
錢吉春拿著錢,壓手。
想了想,從裡麵抽出一摞,又塞回李鐵矛手裡。
“這些你收著。”
“這是乾啥,你拿走,拿走。”
“該是你的,跑這一趟,解了我那兩個坑口,幾百號人的燃眉之急,總不能一點表示沒有。”
兩人推搡半天,不過瘦了吧唧的錢吉春哪有李鐵矛的力氣,兩隻手被摁在腿上。
“用不著。”李鐵矛拍了拍,“我家老三說了,鄉裡鄉親的,就是幫忙問條路,要這乾啥?一頓大酒比甚都好。”
“錢老板,你是不知道我三叔的脾氣,要是拿了這錢,以後再見他,肯定沒好臉色的。”李泉在一旁也插話道。
錢吉春琢磨片刻,笑道,“那我就收著。不過你們這趟來回路費得給。”
抽出兩張一百的,折兩下塞進李鐵矛上衣口袋,“這總行了吧。”
一場酒喝完,幾個人都帶了醉意。
賀小年攙李鐵矛上車,錢吉春又拉著李泉,“以後有啥事,直接說,我心裡有數。”
“嗯,不跟你客氣。”
“這就對哩。”
瞧著車走遠,錢吉春招手把黃礦長叫到身邊,“老黃,回去喊上人開會,安排運煤車。”
“咋?車皮定了?”
“嗯。原本想著有棗無棗打一杆,還真特麼辦成了。明天咱們直接去長安。”
“就是那個名片?”
“還是眼界窄了。咱們挖地道,人家玩政策,沒法比,沒法比。”錢吉春感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