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芬抓住邱鶴的手,阻止他幫自己解衣。
“噢,真對不起!又沒找著?我把香水不知放哪兒了,放心,我一定得找著,一定送給你。”
邱鶴在耍滑頭,實際上他哪有什麼法國香水,在那個年代,彆說法國香水,連蚊子從國外都進不來。邱鶴那杜撰出的兩瓶法國香水不知在多少女人前說過。
“我就知道你那有什麼法國香水,都是騙騙我們這般小女子的,算啦,不追究你了。唉,老色鬼,我覺得你身上咋有一種怪味啊,快去洗洗澡。”
呂芬從床上坐了起來,拉著邱鶴的手向衛生間走去,實際上她是推著他走的。
“那有怪味,好,依了你,去洗洗。要不你也脫光了,我們一起洗把鴛鴦浴?”
“不,我來時洗過了,你聞聞香不香?”
呂芬撩起衣服讓邱鶴聞了聞。
“香,真香!”
呂芬來時把一瓶花露水都灑在了身上,豈能不香?
邱鶴進了衛生間,裡麵傳來“嘩嘩”的水聲。
呂芬坐到了沙發上,拿起茶幾上盤子裡的蘋果和一把小小的水果刀削起了蘋果。
“這邱鶴老賊也真細心,還知道買點水果放在房間裡。”
呂芬邊削蘋果邊想著。
邱鶴玩女人從不花錢,憑的是他手中的權力,這盤子裡的三個蘋果是旅社送的。
不到五分鐘,邱鶴就淋完浴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站在呂芬麵前的就是個完完全全的裸體野人,邱鶴胸口以下全是毛,一直到腿上。
呂芬雙手趕緊捂住了眼睛。
“第一次見沒穿衣服的男人吧,還害羞呢,那你肯定是個處了。小寶貝,我們開始魚水之歡吧。”
邱鶴走到沙發旁又將呂芬抱起扔到了床上。
呂芬看看手表,才八點十五分。
呂芬試著坐起來,但邱鶴的身子己壓了上去。
邱鶴的一隻手在解呂芬的上衣,另一隻手在扒她的褲子。
如果不及時製止,呂芬隨時被邱鶴強暴。
呂芬拚儘力氣反抗著,她想與邱鶴周旋,再拖十分鐘。
邱鶴身大力壯,重重地把呂芬壓在下麵,她的長褲己被他扒了下來,上衣也解開了,隻剩下一件內衣和胸罩。
麵對仇人,呂芬豈能讓邱鶴得手。
“等等,內衣褲衩我自己解,你先鬆開我,彆急嘛,一個晚上夠你享受的了。”
呂芬看了一眼手表,己是八點二十五分了,解救自己的人快要來到,她得保住自己貞潔,決不讓邱鶴老賊沾汙。
邱鶴情緒亢奮到了極點,看著呂芬潔白如玉的胴體豈肯鬆手,三下五除二就把呂芬身上剩下的內衣、內褲剝了個精光,他正要……
呂芬奮力反抗,她己開始絕望了,崩潰了,她拚儘全力在邱鶴正要強行的一刹那,猛地張開嘴咬下了邱鶴的半個耳朵。
“臭婊子,你不是自己送上門的嗎?咋就反悔了呢?我讓你咬,讓你咬……”
邱鶴騎上呂芬的身上兩手左右開弓,在扇著呂芬的耳光,足足打了十多個。
呂芬腿一縮,腳一蹬,將身上的邱鶴弄得翻下了床。
呂芬迅速從床上爬了起來,跑到茶幾那兒拿到了那把水果刀,奮力向邱鶴刺去。
邱鶴手臂一擋,另一隻手從呂芬手上奪下了刀,又把呂芬推到了床沿,把她摁倒在床上,右手舉刀向呂芬的胸口和肚子上刺去……
“救命啊!快來人啊!”
呂芬拚命叫喊著,她的肚子上和胸口已被刺了五刀,鮮血噴在了潔白的床單上,也濺到了邱鶴老賊的臉上。
邱鶴發了瘋似的舉刀正向呂芬的心腦處刺去……
“嘭”的一聲,房門被踢開了……
“哢嚓,哢嚓”二聲,李陽手中的照相機將邱鶴舉刀殺人的鏡頭拍了下來。
“住手,你這色魔竟敢強奸婦女!”
“李陽,是你……”
邱鶴舉刀向李陽刺去,並想搶他手中的照相機。
李陽一腳將邱鶴踢倒,邱鶴爬了起來,正要舉刀向他刺去,林岩帶著三名民警衝了進來,將赤身露體的邱鶴拷了起來。
一絲不掛的呂芬仰麵倒在床上,她己昏死了過去,她全身都是血。
林岩把被子拉了過來,將呂芬蓋上,然後讓一民警抱著她送上車,去醫院搶救。
邱鶴隻給他穿了一條褲衩,民警押著他上了警車。
“我是邱鶴,我是蘇陽縣政法委書記,把我放開,誰敢動我!”
一路上,邱鶴聲嘶力竭像狗一樣狂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