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信?什麼時候的事?”
陳麗娟一臉愕然。
“就今晚,信還是我下午送給洪超哥的呢。”
“今晚?你是說你姐和洪超哥今晚見麵,什麼地方?”
“對,就今晚,八點在大隊窯洞裡。我看見姐吃了晚飯拿著手電就出去了,她和洪超哥肯定在幽會了,嘻嘻……”
“啊???窯洞?八點?”
陳麗娟啊的一聲,這一次她的嘴隔了好久才合上。
“不好,出事了,還是沒把她看好,她和他可是……造孽啊!這……這……”
陳麗娟自言自語,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時針已指向九點。
“雅琴,你咋不早說呢,來不及了,也許還來得及。雅琴,快把手電筒找來給我,你呆在家裡,媽得出去一趟。”
“媽,手電筒讓姐拿走了,家裡還有第二把手電筒嗎?”
陳麗娟匆匆忙忙披上一件上衣,走出了家,夜空中一輪弦月高高掛著,幾顆星星在眨著眼。
王家村離窯廠僅隻有十五分鐘的路程,陳麗娟在昏弱的月光下向前摸索著,半小時後才來到窯廠。
陳麗娟站在窯廠的一排窯洞前停了下來,她扯開了嗓子喊叫道:
“雅莉,我是你媽,你聽見了嗎?你彆做傻事,我知道你和洪超在一起,你不能啊?不能啊?洪超他是你親弟,你是他親姐,你們不能啊?千萬不能啊?你倆是姐弟關係啊!作孽啊!都是媽的錯,媽的錯啊!”
陳麗娟聲嘶力竭地喊叫道,一遍又一遍,她哭了起來,大聲地哭了起來……
窯洞內的王雅莉聽到了,我也聽到了。
我大驚失色,我懵了,王雅莉也懵了。
我從王雅莉身上爬了起來,不敢打開手電,慌張中竟穿上了王雅莉的短襯衣。
“彆慌,我媽瞎說的,我咋成了你的姐姐,你咋成了我的弟弟呢,真是天方夜譚!我們繼續,她沒有手電,找不見我們的。”
王雅莉抬起頭來雙手又把我拉到了她的身上。
我己無心再做下去了,我和王雅莉己不僅僅是初次,應該連續有幾次了,我已累得精疲力竭。
我隻是伏在王雅莉的身上不敢動彈,直到覺得王雅莉她媽離開了窯廠,我才戰戰兢兢從王雅莉身上又爬了起來,借著她的手電光,我找著了自己的衣服……
我和王雅莉是一起走出窯洞的,她打著手電送我到了村口。
“洪超,你彆多想,你彆害怕,我媽說的話你彆相信,一切都由我擔著,你安安心心去上大學,到了省城大學裡記得給我寫信,放了寒假回家正好趕上我結婚,我請你喝喜酒。”
王雅莉轉過了身,腋下夾著那條紅毛毯向王家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