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可以嗎?”
宮裡枚無所謂的搖頭:“我剛巧有朋友在這裡,他也會拍點東西,讓他頂一下,沒問題。”
“謝謝。”
宮裡枚把車鑰匙一並丟給舒心,示意她:“你開我車去。”
舒心抱拳晃了晃,表示感謝,顧不得多說話,一溜煙跑沒影了。
一路疾馳,趕到醫院。
病房裡,程逮做過透鏡,胃裡的東西清理乾淨,此刻正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
舒心走到門口時,舒崢嶸正守在病床旁邊,絮絮叨叨的說著什麼。
程逮時而會回答一句,不說話時寡淡著一張臉,表情凝重,舒心想他此刻的心思八成都放到了比賽上。
這一場本應該是他上場,但是因為出現了這樣的情況,ADC位上的替補。
影響有多慘烈嚴重,不言而喻,壓根就不用等到比賽結束。
程逮與舒崢嶸說話時,一抬頭,看到了門外等著徘徊不推門進來的舒心,招招手。
舒心進去,喊了聲:“叔。”
舒崢嶸冷厲肅然的表情柔和了一些,因為形勢嚴峻一直掐在腰間的手漸漸放下來,擺手示意:“心心來的正好,你陪一下他,我去處理一些其他事情。”
“叔叔慢走。”
病房門開了又關,病房裡隻落了她們兩個人。
舒心焦急不安地小碎步走到窗邊,附身趴在程逮的病床邊,抓住了他的手,緊張兮兮的關切道:“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胃出血?”
“沒有這麼嚴重。”程逮寬泛地解釋。
舒心以為他故意這樣說安慰自己,擰巴著眉頭不相
信。
程逮沒掛吊水的那隻手拽了舒心一下,拍拍床邊,示意她坐好,適才娓娓解釋道:“有人在我喝的水裡下了料。”
“啊?”舒心嘴巴張得老大,半天沒反應過神來。
這操作…“也太無恥了吧。不就是一場比賽嗎?用得著這樣。”
程逮被送往醫院的時候,舒心遠遠地望了一眼,程逮那張淒涼又慘白的臉,心疼的自己的心跟著揪了好幾下。
“知道是誰乾的嗎?是這一句的對手?”
程逮搖搖頭,表示不清楚:“經理已經去查的了,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舒心嘴巴撅起來,可憐巴巴的盯著程逮。
程逮看著委屈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受傷躺在病床上的是她呢。程逮胳膊抬起來,勾著手指撓了撓她的下巴,小贅肉軟綿綿的像是在逗一隻小貓咪。
“不用擔心,醫生都說了,沒什麼大礙。臥床休息一天,就可以出院了。”
舒心凝重的神情沒有半點鬆動,掰著手指頭給他說:“以後你彆亂在外麵吃東西了,你們俱樂部的管理
層也是,怎麼能讓選手在賽前提前吃不知道什麼途徑來的東西呢。這不出事了吧。”
“就一局比賽。MUS小組第一,輸一局沒關係,正好替補上去練練兵,我還能有一天的休息時間。沒有壞處。”
舒心撇嘴:“休息都休息到醫院裡來了,你的心可真的是大啊。”
程逮有理:“總比在基地休息好,難得來一趟醫院。不用看電腦不用摸鼠標的日子真的好輕鬆啊。”
“輕鬆?”
程逮糾正自己的用詞:“好像也有點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