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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是不是永遠回不來了……”
端木衡輕輕摸了摸他的頭，不作聲。
端木禹緊緊揪著他的袍子，“叔父以後……不要再像父親一樣離開禹兒了，好嗎？……”
他哽咽了一瞬，輕聲道，“好，叔父答應你。”
現在的他，看著淚眼朦朧的端木琛，拿過了他的扳指，輕笑著捏了捏他軟軟的小臉，“彆哭了，一個男孩子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沒出息。”
端木琛瞬間止住了淚水，抿著唇瓣，低著頭。
端木衡蹲下來，輕撫著他的臉龐道：“你的眼睛，當真像極了你父親。”他笑了笑，又道：“倘若日後，我對你十分嚴厲，讓你每日修五個時辰的功力，背百篇經典，你還希望我留下嗎。”
端木琛用力點頭，“希望！”旋即，他又怯懦的抬起頭，小心翼翼的道，“那您……還走嗎？”
端木琛看向眼前這個高大而俊美的身影，卻讓他如此安心。
端木衡執起他的手，“不走了。”
“那您以後，能不能不要像父親那樣，離開琛兒……”
“好，我答應你。”
慕紫蘇看到這一幕，也不免笑了起來，繼續調侃他道：“呦，您怎麼心軟啦？果然是因為上了年紀吧。”
端木衡這次非但不怒，反而道：“這次多謝你了。”
慕紫蘇一愣，他這種高傲的人也會道謝嗎！
“呃，不客氣。行俠仗義我應該做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