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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們殺的了殺不了，不管你們之間有多少利益，或是利用三千浮屠做什麼。他傷了我的人。我留他不得。”
看到肖賢這種平靜無波瀾的眼神，楚敘北知道，誰都勸不得了。
楚敘北紫檀色錦衣隱在暗影中，他讓自己冷靜下來，道：“老師，這裡麵水太深，甚至紫禁宮官員都和三千浮屠有染，此事太過複雜，已經不是您的私事兒了。”
“這就是我的私事。”
“……”
楚敘北無語。
“敘北是不肯幫老師這個忙了？”
楚敘北神色凝重，低下頭，明明他比肖賢的身姿還要高上一些，堂堂大都督在肖賢麵前像個犯錯的孩子，絲毫不敢與他對視，“我是紫禁宮的大都督，我的一切行為都要為紫禁宮負責，天尊不下令，我沒有調兵遣將的能力。老師，學生也不好過啊。”
肖賢凝視著他，不作聲。
“主宰其人諱莫如深，萬一您身份敗露……”
不僅是紫禁宮顏麵無存，恐怕又要天下大亂了啊！這好不容易平靜幾天，無上魔尊若是卷土重來，那是怎麼話說的啊！
“那是你該操心的事兒，不是我。”
楚敘北無語凝噎，“老師，你……”
也太欺負人了吧！還講不講道理了！
“當真不幫？”
楚敘北轉身，冷聲道：“老師，請您不要為難學生。若天尊不下令，我一人說了不作數。況且剿滅三千浮屠的代價太大，又師出無名，他也不可能下令！”
“當年那個高喊縱死猶聞俠骨香的少年哪兒去了？”
“老師對我定是很失望吧？隻顧自己的錦繡前程，榮華富貴，渾然不問人間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