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北怎麼哭了。”肖賢伸出手，輕輕為他楷淚。
“如果學生做了對不起您的事兒，您會恨我麼。”
“敘北待我好，不會傷我心。”
楚敘北緊緊握著他的手，低著頭，眼淚根本止不住。而後，他抹了把淚水，笑道：“我送您回去吧。”
“可我累了。”
“那我背著您。”
“你背的動嗎？”
楚敘北轉過身，蹲在他麵前笑道：“您說過，我是上等的武修，天生神力，當然背的動。無論何時都一樣。”
回離恨天的路上，楚敘北想起小時候少不更事，跑出去行俠仗義，惹到了不該惹的人，被揍得很慘。後來被肖賢知道，他隻淡淡說了兩個字：何人。
那天，因為他一個人，幾乎所有大修都到齊了。高手過招，招招致命，打了個昏天暗地。他持劍的身姿，震撼了他幼小的心靈。
當年他暗暗發誓，等以後，他來保護他。
楚敘北忽然聽到後背上肖賢的聲音。
“——不要比我先離開。”
雖然楚敘北堅定的認為，自己活不過他老人家，但還是應聲道：“我答應您。”
這句話，肖賢隻對他一個人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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