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華也覺得有些難辦。
“那要不我們換個思路,”岑廉坐在賓館裡,下意識用筆在破舊的黑皮本子上亂劃,“高同在殺了人之後是怎麼把錢拿給姚淑文的,從案發到有人報警整個廠子裡的人都被控製一共不到24小時,他要在這24小時中躲過所有人把錢交給姚淑文,隻可能是姚淑文當時就在康安市。”
唐華想了想,“這簡單,高平離咱們康安市很遠,她大著肚子肯定是坐火車過去的,咱們明天去調購票記錄。”
岑廉立刻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十五年前還沒開始實名製購票。”這個辦法他之前也想過,回憶起火車實名製的時間之後直接否了。
唐華頓時熄火。
現在的情況十分尷尬,一個有很大可能就是真凶的**就這麼擺在麵前,但他們根本拿不出足夠有效的證據鏈。
“試著找找看姚淑文的賓館登記記錄吧,這可能是最後的希望了。”岑廉其實也沒想出什麼更好的辦法,以現在的情況看,如果姚淑文這邊的審訊不順利,接下來的調查將變得有些困難。
……
當你開始為一件事做最壞打算的時候,那個最壞的打算往往就會發生。
岑廉在看到姚淑文的審訊記錄之後,也不知道是該說意料之內,還是該說自己倒黴。
反正姚淑文一口咬定這筆錢是她爸媽給的,其他的一問三不知。
“我們現在的證據隻能證明她和高同之間的關係,證明不了高同和當年****案之間的關係。”岑廉隻鬱悶了三秒就回歸現實,“所以姚淑文的開房記錄找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