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曾是無話不談的真閨蜜,但是在原身分化且表現出變態性格後,兩人決裂,之後數年,一旦見麵,就是水火不容。
宋辰溪撓撓臉頰,歪著頭笑嘻嘻的說,“老同學,好久不見啊!”
裴斐一臉黑線,“......”。
她施舍宋辰溪一眼,這麼些年,她們兩個可從來沒有這樣正經打過招呼。
就還挺怪異。
“你少來這套,惡心。”裴斐收回視線,看向一動不動的阮糖。
怎麼還罵人呢,宋辰溪委屈。
裴斐給阮糖測了體溫,檢查了瞳孔和喉嚨,看向桌子上的藥袋,神情嚴肅,“藥怎麼沒吃?”
阮糖不做聲。
“你不在發情期,會出現發情症狀是因為腺體裡信息素紊亂,藥必須按時吃,”裴斐停頓了片刻,“安眠藥先停一停吧,會和治療信息素的藥互斥。”
“什麼?”宋辰溪一臉驚訝。
阮糖長期受到原身的虐待,導致失眠,偷吃了家裡的安神類藥物,加上原身不在發情期的信息素攻擊,她已經患上了嚴重的信息素紊亂症。
裴斐剜了宋辰溪一眼,不屑地回答她。
宋辰溪垂在身側的雙手捏得很緊,青筋凸起,指尖發白。
原身可真是個殺千刀的。
裴斐說的藥,擺在病床邊櫃上一個白色瓷碟裡。
宋辰溪走過去,拆開藥袋,將黃色粉末倒進杯子裡,用熱水衝泡開,並不停攪拌試圖讓藥冷得快一些。
裴斐瞄了她一眼,有些發愣。
就在宋辰溪靠近阮糖,並把藥遞給她時,裴斐一把奪過杯子。
她的聲音和眼神一樣冰冷,“你少演戲了,如果不是你,這孩子也不會變成這樣,這裡交給我,你,立刻,馬上,給我出去!”
杯子晃得厲害,滾燙的液體灑到宋辰溪手指上,不一會兒就紅了一片。
“哦。”宋辰溪忍著痛回答。
哦?
裴斐有些詫異。
今天宋辰溪的態度實在有些奇怪,竟然如此的......溫和。
這要是放在以前,這個飛揚跋扈的二小姐一定會罵出各種讓人原地去世的臟話。
宋辰溪手上的液體都沒有來得及擦,看了一眼阮糖,“那我先出去了,但不會走遠,有什麼事情就叫我,我立刻進來。”
阮糖低著頭,眼底靜的像湖,對她的離去沒有任何留戀,反倒是肉眼可見的鬆了一口氣。
到了門邊,宋辰溪轉過頭,對著裴斐的背影說:“那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