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進入眼睛裡,宋辰溪不停眨眼睛,看起來很難受。
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場麵的阮糖急得快哭了,“不行,主人,還是我來吧,您,不能……不能淋雨!”
說完,阮糖踮起腳尖,雙手舉著傘為宋辰溪擋雨,烏黑的頭發濕噠噠地黏在臉上,雪白的皮膚越發白的沒有生氣。
宋辰溪一手抱著床單被套,一手接過雨傘,把阮糖整個籠在傘裡,“我們趕緊回家。”
阮糖伸手想要接宋辰溪手上的床單被套,宋辰溪搖頭拒絕,還把傘朝她的方向傾斜了一些。
阮糖不敢再堅持,縮在宋辰溪身邊一起往回走。
宋辰溪穿過來之前已經一個人生活很久,沒有對誰動過心,沒有和誰建立過親密關係,看似生性清冷,獨來獨往,卻害怕打雷閃電。
就在即將進到屋子裡時,又是一道閃電劃過長空。
宋辰溪尖叫一聲,把阮糖嚇了一跳。
她的主人可從來不會表現出如此脆弱的一麵。
宋辰溪放下床單被套,收起傘,明明自己已經嚇得半死,卻首先關切地看著阮糖,“你怎麼樣,沒嚇著吧?”
阮糖縮縮肩膀,無言地搖搖頭。
比起閃電,發怒的主人更可怕!
宋辰溪借著燈光,看見阮糖白色的T恤濕透了貼在身上,皮膚在破如蟬翼的衣料之下若隱若現,薄薄的身體看起來柔軟,瘦削,脆弱不堪。
宋辰溪顧不上自己的害怕,柔聲說道:“阮糖,你快去洗吧,不然會感冒的。”
阮糖不確定這算不算考驗,繼續搖頭,語速很慢,“不,主人先洗吧,我,沒……沒關係的。”
知道倔強的小Omega不會照做,宋辰溪向衛生間走去,拿了一條白色的乾淨浴巾重新回到客廳。
“阮糖,過來。”她麵帶微笑,語氣溫和,向杵在玄關的阮糖招手。
阮糖不敢違背命令,一步一步來到宋辰溪麵前。
“來,你轉過去。”
不按感像在水裡化開的墨,充斥了阮糖全身。
她害怕把後背對著主人,因為,主人會沒有征兆地突然咬她,會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梳妝台上,強迫她看自己狼狽的樣子。
這一次,主人會不會從背後,用浴巾蒙住她的臉,讓她無法呼吸?
阮糖痛苦轉身,緊緊閉上眼睛迎接折磨。
然而,宋辰溪隻是用浴巾擦拭阮糖的頭發,接著,把浴巾從身後鬆鬆地包裹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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