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被彆人親戚頂替了,工錢扣了一點,剩下的結清了。我不乾廚師了,過一段兒去找彆的活兒乾,蓋房子也很不錯,我也會乾。”**說。
我看著**帶回來的糖果子,火腿罐頭,餅乾。
真是個燒包,有多少花多少的主兒。
“咋了,你又想說我亂花錢。給娃們花錢咋叫亂花?給你帶了瓶雪花膏,在包裡麵你自己拿,我看人家都使著很香。”**笑著說。
我笑著沒說什麼,去做飯了。**和孩子們玩著,然後睡著了。路上坐車的時間太長了,太累了,出門打工也累人啊。
晚飯後,我和**說了最近發生的事情。包括金多珍的事情,我以為他會很生氣,會嚷嚷著要給妹妹報仇。但是他也隻是聽聽,沒有明確的表明自己的態度和反應。隻是平淡冷靜的聽著,好像是村裡彆人家的八卦似的。
他們兄妹是真的不親啊,這也是父母偏心的後果之一。
一個多月不見的**,非常黏人。他把孩子們都轟趕到自己的床上睡覺了。一家人又重新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除了燒窯燒磚,還沒有真正的分開過。
剛好趕上農忙的時候,**就乾脆在家裡先侍弄莊稼地。
犁地,翻土,平地,播種,施肥,這個過程真的挺累人的,還需要借助彆人家的耕牛。
公婆和**依舊像是陌生人一般,一個不主動問,一個不主動幫。各乾各的,哪怕土地是連在一起的,也隻乾一半的活兒,分的特彆清晰。
忙碌了一個月,我發現自己又懷孕了。
“是個女兒,叫金良勤吧,希望是個勤勞的女娃。”我說。
“我都四個兒子,一個閨女了。再來一個閨女也挺好,姐倆做個伴兒,”**說。
**忙完地裡的活兒,空閒的時間會去茶館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