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被暴揍的三日(2 / 2)

我的女施主 安之 7581 字 3個月前

“小老弟,你要先感受到你的炁,然後再用你的信念去操控。”

“你不能懷疑你自己,要發自內心的相信你可以控製炁。”

老黑說話間,已經又到了我麵前,然後一腳踢出去,就踢在我左側肋骨上了。

我的身體被巨大的動能,踢的在地麵側著滑行。

然後腰撞在了竹子上,我腰疼的像是斷了,而竹子卻是真斷了。

信念嗎?

不要懷疑自己,要發自內心的相信自己嗎?

我懷疑過自己嗎?

懷疑過,而且一直都在懷疑自己,否定自己。

歸根究底,還是老癢當初殺了我師兄們,給我留下的心理陰影。

那次之後我就覺得自己是個廢物,所以在做很多事情的時候,我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能做好。

這已經是一種本能了。

而現在我要告訴自己,如果不強大起來,便無法完成我爺的遺願,也無法給師兄們報仇!

老癢還活著!

我要殺了他!

此時此刻,我陷入到了一個很玄妙的境界。

身體在挨打,但是我的心卻很靜。

我甚至閉上了雙眼,去感受體內的炁。

青色的,看似沒有任何力量,但卻又像是孕育萬物的炁。

現在炁在保護我體內不被破壞,但卻被那些狂暴的炁打的節節敗退,那些狂暴的炁是紅色的。

那時老熊的妖氣吧。

炁在幫我守護體內不被破壞,而我也要幫炁來戰勝強敵。

可要怎麼控製,又如何幫助呢?

融入到炁中嗎?

或者說……

我即是炁,炁即是我!

不知不覺中,我已經徹底昏死過去了。

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我坐在溫泉當中,身體的疼痛已經消失了。

是溫泉治愈了我,還是女施主呢?

我走出溫泉,進了竹樓,發現玉玲瓏不在,而女施主正在那個小房間中平躺著。

她的嘴角依舊垂著,眼角看上去有些濕潤,她是哭了嗎?

然後她像是感覺到了我的存在,將唇瓣翹了起來。

我坐在她身邊,猶豫片刻後,親了下去。

意識再度陷入昏沉,女施主清冷的聲音響起:“狗東西,你是在與我耍脾氣嗎?”

“我不是你的狗!”

我很不開心的回應。

女施主愣住了,也不再回應我的吻了,好久後才問:“那你想做誰的狗?死狐狸?”

“我不想做任何人的狗,我是人!”

我也挺生氣的,為什麼老子就一定要做狗?

“可你明明就是我的狗,就是就是!”

女施主用力將我推開。

然後我意識清醒了,心裡麵更氣了,衝著女施主喊:“老子憑什麼做你的狗?你愛找誰當狗就找誰去!”

說罷,我起身就走了。

到了前院,胡玉堂和二妞又在吃飯。

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他們兩個就沒離開餐桌一樣。

“玉玲瓏呢?”

我坐下後隨口問。

胡玉堂歎了一口氣:“少年人,你那婆娘如今在誰那裡,誰便是懷璧其罪,我估摸著玲瓏是去與各族談判去了。”

“再過幾日也就蘇醒了,就不會再麻煩彆人了。”

我苦笑。

胡玉堂衝我一笑:“少年人,你是胡爺我的兄弟,彆怕麻煩。”

話雖如此,可我這人就是這樣,越是親近的人就越不想連累。

接下來的兩天,我依舊每天被打,一直被打到昏死過去,然後在深夜醒來。

我已經能夠感覺到炁了,但卻始終無法真正的控製。

可是屍山君的三天之約卻是到了,他也不會再給我時間。

這天深夜,玉玲瓏依舊沒回來。

倒是屍山君卻裹挾著陰氣出現在了院外。

他的身後有三個黑影,隻能看出人形,但卻看不出性彆與麵貌。

屍山君等了片刻,卻隻看到我、胡玉堂和二妞,忽然就笑了:“玉玲瓏躲出去了?”

“你個陰陽人廢話少說,打就是了!”

胡玉堂整理了一下心愛的黑西裝後說。

屍山君也不惱,而是用男女參半的聲音說:“我不想給你們田忌賽馬的機會,所以就不要單打獨鬥了,你方三個,我方三個,一擁而上,完全殺死另一方才算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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