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叫虎哥,西子湖這一片都是他罩著的,上供給夠了,不論資質審查還是保護收取,都給他鎮得平平安安,比如以前有不長眼的公子哥,仗著有點背景,在零點酒吧場子裡鬨,他第一天砸東西,第二天就痛哭流涕地來酒吧賠禮道歉了,從這可見一斑。
雖然不怕,但陸雲飛也沒有做得太絕,遙遙衝著花襯衫抱拳,“不好意思老哥,你今天喝的酒水,我請了!”
“砰——!”
陸雲飛話音剛落,一個酒杯就砸了過來。
隻聽他慘叫一聲,摔倒在地,再爬起來的時候,額頭已經見了血。
原來是花襯衫扔過來的酒杯,又狠又準地砸中了陸雲飛的額頭。
“啊!”
林冉冉反應慢了很多步,這時候才尖叫起來。
“啊!”
林冉冉的尖叫聲很大,一下子都蓋過了喧鬨的音樂聲。
舞池裡的男男女女都看了過來,卻見痞帥的陸雲飛被打了個腦袋開花。
“老板!”
幾個服務員趕緊過來,扶起了滿頭是血的陸雲飛。
陸雲飛從未料到,居然有人敢直接對他動手,他掙紮站穩,臉色徹底沉下來,“好好好,你是第一個敢在我的地盤打我的人!”
花襯衫歪嘴一笑,站起身,抖了抖煙灰,“打你又怎麼樣?識相的,彆多管閒事,否則,可不止打得你腦袋開花那麼簡單!”
“這零點酒吧,我也能砸得你爹媽不認!”
他手一揮,馬上有馬仔上前,彎著腰露出肩膀,隻見花襯衫手掌一歪,燃燒的煙頭戳在馬仔的肩膀上,發出嗤地一聲響,隨後慢慢熄滅。
這是拿人當煙灰缸。
看著花襯衫悠閒的氣度和派頭,陸雲飛心裡一緊,覺得對方的來頭可能不簡單。
趕緊搬出了自家後台,“我家這酒吧,是虎哥罩的,你想動,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一聽這話,花襯衫都笑了,臉上褶子堆積,“虎哥,你說林虎?”
陸雲飛冷聲道,“就是林虎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