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這是當她色中惡鬼了?
白榆瞪了他一眼:“你胡說什麼呢,我就是想問你秦心卉這是想做什麼。”
江霖看著她紅豔豔的小臉,喉結滾了下,一字一頓道:“生米煮成熟飯。”
第36章 叫花雞
白榆瞪大眼睛。
秦心卉居然這麼猛?
上輩子沒發生這事, 上輩子江凱和秦心卉兩人算是“情投意合”搞到一起的。
可這輩子秦心卉私生女的身份被曝光了,工作沒了,她最大的靠山秦正茵又要被離婚, 應該就是這些導致她狗急跳牆, 想出這麼個昏招來。
不過一想到江凱被個女人霸王硬上弓,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很想笑。
但眼前還有個江凱的親哥在, 白榆憋住了, 問道:“那現在怎麼辦?要去救人嗎?”
江霖目光幽幽看著她:“你想救江凱?”
白榆立即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想, 江凱他怎麼樣與我何關?”
倒是這人有點奇怪, 江凱不是他親弟嘛, 難道他不想進去救他?
聽到這話, 江霖沉著的臉色才陰轉晴:“那就不救了。”
白榆怔住:真不救?
這樣一來, 秦心卉豈不是也要嫁到江家來?
江霖似乎看出她的疑惑:“江凱會來這裡,不是他約的秦心卉, 就是秦心卉約的他,秦心卉是什麼樣的人, 他應該心裡有數。”
物以類聚, 人以群分。
他就算不知道秦心卉是私生女, 可這些年來, 秦心卉住白家吃白家的, 不見她感恩反而處處針對白榆,且秦心卉對她名義上的父親一直不管不顧,就應該知道這人不是什麼善茬。
可他還是選擇跟秦心卉這樣的人搞到一起, 那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後果,他都應該自己承受著。
更何況, 不知道是不是他敏感,他總覺得江凱來和秦心卉碰麵, 沒表麵那麼簡單。
白榆想了想道:“是這個道理。”
在壞和沒道德這方麵,這兩人也算是半斤八兩,這兩人湊到一起,誰坑誰還說不定呢。
更何況他們鎖死在一起,也好過去禍害彆人,就是這兩條毒蛇同時出現在江家,隻怕以後麻煩事不會少。
耳邊有風吹過。
吹來若有似無的肥皂味,還有淺淡的薄荷氣息,有點好聞。
白榆嗅了嗅鼻子:“江霖哥,你有沒有聞到薄荷的味道?”
江霖:“沒有。”
白榆嗅了下,還是覺得有薄荷的味道,她朝周圍掃了一眼,並沒發現薄荷的植物,隻是越挨近江霖,薄荷的味道就越濃。
她在他身上像隻小狗崽一樣嗅來嗅去,最終確定這味道就是從他身上來的:“江霖哥,香味是從你身上來的,你擦了什麼?”
江霖聲音暗啞:“沒擦什麼。”
她的頭在他胸前蹭來蹭去,發絲在他下頜滑過來滑過去,弄得他有些癢。
“真沒擦什麼嗎?那就奇怪了。”
白榆又嗅了一下,她確定自己的的確確聞到了薄荷的香味,很淺淡,但的確不是錯覺,關鍵是這味道很好聞。
江霖眼簾微垂:“榆榆,彆這樣逗我,這裡是在外麵。”
白榆怔住,從他胸膛仰起頭來看著他:“我沒逗你啊,你身上真的很香。”
江霖眼眸深邃,盯著她,喉結上下滾了滾:“這可是你惹我的。”
白榆覺得這人莫名其妙,她不是誇他香嗎,怎麼還不樂意了?
隻是她還來不及開口,後腦勺就被他的大手給扣住了,他俯首下來,攫住了她的唇。
白榆當時就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