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靜婉:“什麼禮物不禮物的,這個不重要,我現在比較擔心的是,白同誌她好像對我有意見。”
林向雪沉默,沒接這話。
因為是個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江霖和丁躍兩人不合,又發生了今天這事,土豆餅差點就被丁躍給摔成肉餅,白榆有意見難道不是正常的嗎?
溫靜婉歎了口氣:“之前我們三人在火車上相處得那麼融洽,江同誌又救了我的命,我真的很高興認識你們,剛才看到打開門的是白同誌時,我不知道有多驚喜,誰知道後麵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林向雪撓了撓頭:“你也不用太在意,榆榆她人最好了,她既然說這事情翻篇了,肯定就不會再揪著這事不放。”
溫靜婉:“我知道,白同誌她人又漂亮又善良,自然不是小心眼的人,我就是……說句貪心的話,我其實很想跟白同誌做好朋友,就跟你和她那樣,我們三人成為好朋友,我從小性子比較敏感,一直沒什麼朋友,來這邊又人生地不熟的,我還以為我們能成為好朋友,可現在……”
林向雪看她提起火車上的事情,想到她當時奮不顧身救了自己一命,頓了下,道:“這樣吧,我回頭跟榆榆說一說,隻是我也不能保證什麼,你不知道她多疼土豆餅,剛才你也看到了,土豆餅被嚇得渾身發抖,我見了都心疼。”
溫靜婉拉住她的手:“謝謝你向雪,土豆餅是那隻狗對吧,說來一切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那麼怕狗,也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
林向雪搖頭:“這也不能怪你,我嫂子也是非常怕狗,在路上遠遠看到狗,她都能嚇得雙腿發軟,好了,我先不跟你說了,我回去看看土豆餅那小家夥。”
“好,你進去吧。”
溫靜婉看著林向雪轉身走進去,直到木門在她麵前關上,她臉上的笑容這才嗖然消失。
不過很快,她臉上再次揚起了溫婉的笑容,轉身朝對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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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抱著土豆餅,輕輕摸著它的小腦袋瓜。
土豆餅舒服得眯著眼睛,看上去已經不害怕了,聽到林向雪的腳步聲,它睜開眼睛,朝她嗚了一聲。
孫薔薇躺在唯一一張木質躺椅上,眼睛半眯著,那舒服的模樣跟土豆餅如出一轍。
林向雪走過來,就聽孫薔薇道:“白同誌,你剛才不是說有話要問我嗎?怎麼不說了?”
白榆看了林向雪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林向雪心中警鈴大作,有些吃味道:“怎麼,難道有什麼話是我聽不得的嗎?還是說你有了新朋友,就不要我這個老朋友了?”
白榆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臉道:“說得我好像負心漢一樣,我本來是想幫我朋友問孫同誌一個問題,是有關夫妻之間的,畢竟你還沒有對象……”
林向雪:“那有什麼,我現在沒對象,我以後難道也沒有嗎?我遲早要結婚的,你就說吧,我順便聽聽,算是提前學習學習,還有我們就不要白同誌孫同誌的,就叫名字吧,要不然顯得多客氣。”
孫薔薇表示讚成,順便又摸了一塊綠豆糕吃了起來。
這綠豆糕真是太好吃了,入口即化,軟糯香甜,甜度剛剛好,真是讓人怎麼吃都不會膩。
白榆想了想便道:“我有個朋友,她也剛跟她丈夫結婚不久,可她丈夫不知道為什麼一直都不碰她,她很為難,所以寫信來問我,我也想不明白,所以便想問問你們。”
孫薔薇眼睛嗖然一亮:“這還不簡單,肯定是那男人那方麵不行!”
林向雪臉微微發熱:“雖然我沒結婚,不過我平時在家裡聽我嫂子們聊天說過這事,我的意見跟薔薇一樣,應該是那個男人不行,你朋友應該是被騙婚了!”
白榆搖頭如撥浪鼓:“沒有,我朋友說她男人那方麵沒有不行,而且親眼確定過,對方很有本錢,兩人也會親親抱抱,但她丈夫就是不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