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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士忌!

伏特加滿腹的罵罵咧咧卻不敢真正罵出來,隻能狠狠又瞪了小泉狩一眼。

“金賓威士忌。”琴酒突然掏出伯/萊/塔,用槍/口抵住了小泉狩的頭。

“哇,真是一份大禮,這就是你歡迎我回來的方式嗎?”小泉狩似笑非笑地打量著琴酒。

琴酒冷漠地說道:“你去當了條子?給我一個解釋。”

“解釋?什麼解釋?我當時報考警校的時候你應該知道吧?”小泉狩反問。

“你當時隻說去玩玩,並沒有說你會變成一個條子。”琴酒沒有移開槍/口。

“這就沒意思了,琴酒,你要學會擴展思維。”小泉狩一點都沒有緊張,他反而在琴酒的槍/口下走動了幾步,哪怕槍/口緊跟著他的腦袋,“我說要去考警校,你就要想我或許是要當警察,我現在當了警察,你就可以認為我現在是個黑警。”

“那你是黑警嗎?”

“不是哦,我不是黑警。”小泉狩理直氣壯:“我就是想當警察,而且已經當上了警察,你要如何?”

琴酒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要殺我嗎?來啊。”小泉狩故意將頭朝前靠了靠,抵著黑洞洞的槍/口逼近琴酒,挑釁:“你敢殺我嗎?還想試試被威士忌追殺的滋味嗎?琴酒。”

“砰——”

子彈擦過小泉狩的耳朵,讓他的耳朵火辣辣得疼。

小泉狩抬手,手指撫上耳畔,摸到了一手鮮血。

“琴酒,你……”

琴酒收起伯/萊/塔,狠狠一腳踹在了小泉狩的腹部。

小泉狩吃痛,差一點跌在地上,又被琴酒抓住了肩膀狠狠一記背摔,整個人被摔在了訓練基地冷硬的大理石地麵上。

痛,好像骨頭碎掉了。

這當然是錯覺,琴酒向來會拿捏尺度,尤其是對擁有威士忌酒類代號的家夥們。

他不會讓人殘,卻會讓人痛,痛徹心扉,痛到下一次不敢再犯。

小泉狩被打疼了,竟然也像是個普通代號成員一樣擺著手向琴酒哀求起來,可琴酒卻不是其他人,他沒有停手,又將人揪過來狠狠給了他幾拳,疼得小泉狩完全站不穩跌在地上。

黑色的皮鞋用力踏在小泉狩的胸口,琴酒微微彎腰,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笑:“你可以再挑釁我一下。”

小泉狩喘著粗氣,胸口卻被琴酒踏得生疼,琴酒的力道很大,他用儘了力氣也搬不開,皮鞋的底部也很硬,硬得讓小泉狩感覺自己的肋骨都要被壓斷了。

“金賓,沒有下一次。”琴酒最終還是抬起了腳,看在威士忌的份上,他不可能殺了金賓。

小泉狩在地上痛苦地躺了一會兒,這才艱難地起身,琴酒仍站在他的身邊,他的指間夾著一根香煙,此刻正在吞雲吐霧。

可惡的琴酒!

小泉狩狠狠咬牙,但是他卻不敢報複回去,甚至隻要一想到報複琴酒就感覺渾身都疼。

在組織中,威士忌是個異類。

在威士忌相熟的圈子裡,琴酒則也是個異類。

“你真敢動手啊。”小泉狩坐在地上緩了一會兒,憤憤地說道。

“我們不是第一天認識了。”他敢不敢,金賓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如果下次,你還敢挑釁我……”

“你要怎樣?說到底,你最多也隻敢讓我疼罷了。”小泉狩看準了這一點。

琴酒掐滅了香煙,眼神幽冷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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