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
而那，也是烏丸蓮耶想要的結果。
如果當時他沒有選擇和威士忌鬨翻……如果當時他選擇和威士忌聯手……
當時的琴酒，完全沒想到他們會和烏丸蓮耶鬨到如此不死不休的地步。
玫瑰莊園，蘇格蘭已經和諸伏高明、上山權人互換了情報。
“他們真的要了APTX4869。”蘇格蘭痛苦地閉了閉眼睛。
他們還是那樣做了。
最重要的明明是摧毀組織，他們卻可以為了那種藥物和威士忌討價還價，他們究竟是為了正義還是為了利益？
“水至清則無魚，小景，你要明白這個道理。”諸伏高明對自己的弟弟說道：“你可以不信任高層，但是你要相信我和上山君。”
上山權人也立刻說道：“你放心，諸伏，我一定為你爭取最好的權益。”
“不，我並不重要。”蘇格蘭搖了搖頭，說道：“可以和上麵說一聲，其實A藥的消息是假的嗎？”
“不可。”諸伏高明立刻說道：“A藥可以為矢澤君增加籌碼，一旦A藥不存在，矢澤君和上麵談判的籌碼便不再平等了。”
“可是威士忌願意幫助我們鏟除組織……”
“但最重要的並不是鏟除組織。”
蘇格蘭怔住。
儘管諸伏高明不願意承認，但此刻也不得不說道：“從上麵得知A藥的消息之後，最重要的便不再是鏟除組織了。”
甚至，如果烏丸蓮耶願意將A藥的資料共享，上麵也不是不能和組織進行合作。
這是利益，誰也逃不開的利益。
“我應該怎麼辦？”蘇格蘭的表情有些迷茫。
上山權人有些心疼地說道：“彆擔心，你哥哥將事情說的太嚴重了，其實根本就沒有那麼嚴重。”
蘇格蘭苦笑道：“不用安慰我了，高明哥向來有什麼說什麼。”
諸伏高明沒有誇大，事情本來就這樣黑暗，如果能夠長生不老，上麵的那些人是不會在意霓虹有沒有這樣一個邪惡組織的。
“我要阻止這場交易。”蘇格蘭已經不想讓交易繼續了。
諸伏高明卻問：“為什麼？”
“為什麼？你還不明白嗎？哥哥，這場交易一旦完成，最後受害的是霓虹的國民。
“如果威士忌決心要鏟除組織，也未必不能繼續。”諸伏高明提出了反對意見。
“可如果那些人得到A藥……”
“小景，你忽略了一個問題，A藥事實上還沒有完全被研製出來。”諸伏高明提醒自己的弟弟。
蘇格蘭這才回神，是啊，A藥目前還隻是個半成品，哪怕已經有了貝爾摩德這例成功的實驗，但也不意味著其他人服用之後就能夠得到相同的結果。
更何況，威士忌是否會將A藥的資料交出來也是個未知數，就算交出來又如何？組織也讓其他人研究了那麼多年，不照樣還是什麼都沒有研究出來嗎？依蘇格蘭看，組織的研究人員未必就比他們官方的研究人員差。
“目前最重要的其實不是A藥，是要確定威士忌的心意，他是否真的想要摧毀組織。”諸伏高明提出了一個很可怕的假設：“依我所見，威士忌未來會成為組織boss的可能性很大，他或許會甘心屈居人下，但他身邊的人卻絕不會甘心，所以如果他要求公安協助他成為boss的可能性不是沒有。”
蘇格蘭臉色劇變，立即反駁：“他根本不想做boss！”
意識到自己的弟弟在為威士忌說話，諸伏高明的眼神多了幾分探究，問：“你和他聊過相關的事情嗎？”
沒有，蘇格蘭從來都沒有和威士忌聊過這方麵的事情。
可是，怎麼可能呢？威士忌那樣認真地來和他說他要摧毀組織，那樣認真地詢問他的意見，他的態度看起來是那樣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