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呢?”
“三土俊介同樣買到了預售的門票,目前人正在雙子樂園,我已經讓人盯住他了。”風見裕也說道。
一旁,矢澤真一淡淡說道:“應該就是他了,身為犯人,總喜歡在案發現場觀看自己的傑作。”
“但他和鈴木財團沒有任何矛盾,也沒有和雙子樂園的員工結怨。”這也是風見裕也沒有第一時間控製住對方的原因,一旦弄錯,他們公安就名聲掃地了,說不定還會引起社會恐慌。
“未必是有怨恨。”指腹輕輕摩擦著外殼上的烏鴉,矢澤真一目光幽深,說道:“請將消息放出去,就說炸/彈已經被拆除,讓遊客們放心遊玩,並且透露出炸/彈的外殼上畫了一隻非常醜的烏鴉。”
雖然說了“請”,但矢澤真一的語氣並不像請求,更像是命令。
風見裕也下意識看向降穀零。
“照他說的做。”降穀零又叮囑風見裕也:“一旦發現對方情緒不對,立刻將人控製住。”
“是,降穀先生!”風見裕也連忙去辦了。
矢澤真一將外殼丟在地上,降穀零連忙撿起來交給爆/炸/物處理班的人,聯想到剛剛矢澤真一的叮囑還有些無語。
“我們該不會遇到奇葩了吧?”
“奇葩?不管是怎樣的犯罪理由,犯罪這個事實是不會改變的,不可以用‘奇葩’一詞來簡單概括。”矢澤真一強調。
降穀零頓時有些好笑,開玩笑道:“哥哥現在說出的話,倒是比我更像是個警察。”
“我不是警察,我隻是見過太多的……嗯……奇葩?”矢澤真一如實說道。
降穀零爽朗一笑,組織裡麵的確奇葩很多。
不多久,風見裕也發來消息,罪犯已經落網,就是那個名叫三土俊介的畫師。
而落網的理由是……
“他一聽我們的人說是隻很醜的烏鴉人就炸/了,抓著小川的衣服朝他吼,質問他他的畫怎麼就醜了。”當降穀零和矢澤真一趕過去之後,就聽見風見裕也滿臉無語的彙報。
降穀零和矢澤真一也頗為無語。
片刻後,矢澤真一開口:“或許你說得對,三土俊介的確是個奇葩。”
降穀零:……
謝謝,但他並沒有感到高興。
而此時,三土俊介竟然還在狡辯。
“是,畫是我畫的,但是炸/彈不是我做的!”三土俊介反駁道:“我不知道什麼炸/彈,我隻是幫客人畫了一幅畫罷了。”
“我們已經對比過指紋,炸/彈上麵的確有你的指紋。”風見裕也聞言冷冷說道。
“那又如何?我說了,是我畫的,你們總不能讓我不接單,我之前又不知道他是要做炸/彈。”
“那客戶是誰?”
“是個男人,很胖,不高。”三土俊介現編了出來。
風見裕也被三土俊介的態度給氣到了,才要說什麼,就聽見矢澤真一說道:“我認為雙子樂園的點子不錯。”
降穀零心中一動,立刻明白了他的想法,跟著附和:“是啊,很有意思,哥哥打算投資嗎?”
“嗯,我打算在東京再蓋個雙子水族館,還有雙子大廈……”
“閉嘴,你這個完全不懂藝術的山野莽夫!”三土俊介瞬間炸/了,被矢澤真一的點子氣得渾身都在顫抖,指著矢澤真一罵道:“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都該是不一樣的,這是造物主給予我們最自然的美,你簡直就是在糟蹋那種美,這個世界上不該出現一模一樣的建築,不該出現!如果你敢建造,我就給你炸/了,全都炸/了!”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罪犯似乎自/曝了,壞消息是,這家夥真的是他們想象中的奇葩!
所謂的“因為鈴木財,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