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矢澤真一打量著他們兩個人。
“哥哥喜歡什麼顏色的床單?”波本先入為主,越過詢問矢澤真一是否會住進來的話題,直接說道:“我們下午一起去買好不好?”
“好。”矢澤真一果然上當了。
在玫瑰莊園被矢澤真一親手燒毀之後,他和他的兄弟再一次住在了一起。
房子小了一些,兄弟也少了一些,但是兄弟之間的情感卻仿佛更加深厚了。
“赤井秀一那個渣男,你聽說沒有?他被明美甩了,因為他們是表兄妹。”
矢澤真一聽到這話後便死死盯著降穀零,問:“你在暗示什麼?”
降穀零:?
“就算我們也不是親兄弟,談戀愛也是不行的。”矢澤真一認真地告訴降穀零:“我暫時沒打算戀愛。”
降穀零:……
“我的意思是,萊伊被他老媽打得很慘。”降穀零眨了眨眼睛,有沒有一種可能,他隻是在分享赤井秀一被打的喜悅?
矢澤真一不缺乏基本常識,他也能很好的偽裝成普通人,他缺乏的隻是麵對家人時的情商。
他會對家人百依百順,偽裝成一個完美的兄長,可是普通人家的兄弟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自從三個人住在一起之後,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的重心便都放在了矢澤真一身上,或者可以這樣說,即便沒有住進來,兩個人也對矢澤真一過分關注了。
“哇,哥哥,這個多肉很可愛哦!”
“我新學了一道菜。”
“看,我在外麵撿到了一隻小狗!”
“哥哥喜歡音樂嗎?我貝斯彈得還挺好的。”
男上加男,左右為男。
但是,矢澤真一並不感到窘迫,他漠然的眼神也在日漸的相處之中越來越有溫度。
他喜歡這樣的氛圍。
他喜歡這兩個弟弟。
然後……降穀零升職了。
降穀零升職那天,他原本的上司倒是很為他感到高興,但是之後麵對的高層卻宛如被誰狠狠打了一拳一樣,整張臉黑的陰沉。
降穀零知道是誰打了他的臉,但是他並不在乎。
從警校到臥底再到結束任務後的步步高升,降穀零早已不是當年熱血的愣頭青,他明白了社會的險惡,雖然不至於走向黑暗,但卻明白非黑即白的世界已經過去了。
於是,降穀零笑容燦爛地對著那個高層比了個“wink”,樂嗬嗬地當著對方的麵打電話給景光讓他準備慶祝大餐。
“什麼?你也升職了?雙喜臨門,一起慶祝吧!”明明是對著手機說話,降穀零的聲音卻高到仿佛要讓周圍所有人都聽到一般。
據hiro事後回憶,他在另一邊接聽電話的時候,真的很擔心降穀零會被人給打死。
“這很好。”當諸伏景光半告狀半開玩笑將這件事情講給矢澤真一聽的時候,得到的卻是這樣的回答:“我的弟弟可以更囂張一些。”
諸伏景光一怔,仿佛又回到了剛拿到蘇格蘭代號的時候。
那個時候,矢澤真一便這樣對他說過:你可以更囂張一些。
時至今日,再次聽到了這句話,時過境遷,卻又仿佛一直沒變。
“哥哥聽說了嗎?日本威士忌好像還在我們國內活動。”諸伏景光很自然地將矢澤真一歸於霓虹的國籍。
矢澤真一的表情沒有太大波動,隻淡淡說道:“他去哪是他的自由。”
“所以,哥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