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時間段玫瑰莊園還在,矢澤真一便打了一輛車去玫瑰莊園,可是那片地方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什麼莊園。
啊……
他眼神放空地在原地待了半個多小時,隻能又打了一輛出租。
玫瑰莊園沒有了,威士忌又不知道自己弟弟的安全屋都在哪,不得已隻能先來投奔琴酒。
然後……琴酒要殺了他?
琴酒竟然要殺了他!
這個世界的幼馴染好凶!
自己那個世界的琴酒雖然經常被他氣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但也從來都沒對他下過殺手。
矢澤真一不理解,所以對於下車後便朝他撲過來的琴酒,他並沒有下狠手。
“琴酒,是我。”矢澤真一試圖喚醒對方內心不存在的幼馴染情。
琴酒冷笑了一聲,下手更重:“去死吧!”
矢澤真一:……
彆這麼凶殘啊。
雖然矢澤真一處處退讓,但他和琴酒交手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訓練營的時候他們幾乎每天都在對練,琴酒的招數他了熟於心,所以也並沒有吃什麼虧。
反倒是琴酒越打越心驚,這種感覺實在是太不妙了,每一招都會受到對方的桎梏,好像自己的招數完全被對方看穿一樣。
琴酒的確想要刺激,但現在的情況卻令他感到反胃。
“你到底是誰?”琴酒與對方分開,怒喝一聲。
“我是真一。”
琴酒神情凝重。
見琴酒似乎沒聽過這個名字,矢澤真一歎了口氣,不得不說出已經被自己徹底舍棄的代號:“我是威士忌。”
“從來沒聽說過什麼威士忌!”
“哢嚓”,矢澤真一的心碎了。
不是吧?
沒有莊園、沒有弟弟們也就罷了,竟然就連他都不存在嗎?
矢澤真一的表情頓時變得無比荒涼,他蹲了下來,失魂落魄地宛如種了一年的糧食都被蝗蟲啃食殆儘的無辜老農。
琴酒可不會有什麼同情心,見他毫無防備反倒狠狠一腳朝著矢澤真一的頭部踢了過去,力道之大令人很難不懷疑這一腳若是踢中了,矢澤真一的腦袋會被直接踢下來。
但是,沒有踢中。
明明就全無防備,但在琴酒即將踢到矢澤真一時,矢澤真一還是輕鬆避開了。
很強,兩人的戰鬥幾乎是三七開,琴酒三。
琴酒對矢澤真一全不熟悉,矢澤真一卻對他的招數了如指掌,這便對琴酒造成了相當大的威脅。
“看樣子你不是很歡迎我。”矢澤真一歎了口氣,這畢竟不是他的幼馴染。
不,這非但不是他的幼馴染,甚至琴酒都沒有一個他這樣的幼馴染!
這樣一想,矢澤真一的心情更差勁兒了。
“我走了。”矢澤真一落寞地轉身。
還想走?琴酒的表情猙獰起來,掏出手/槍對準了矢澤真一的背後,沒有任何預警地扣下扳機。
他是真的非常想殺死矢澤真一,自然對他不會有半分留情。
“砰——”
子彈擦過矢澤真一的手臂,矢澤真一速度極快,一個滑鏟到了琴酒的保時捷旁,然後迅速翻過車子躲到了車子後麵。
以保時捷為掩體,矢澤真一得到了暫時喘息的時間。
“出來!”琴酒冷喝。
矢澤真一當然沒有出去,而是開口:“我來自另一個世界。”
另一個世界?琴酒想,是對方組織的名字嗎?
“在另一個世界,我和你關係還不錯,我們是從小玩到大的幼馴染。”矢澤真一繼續說道。
琴酒一頓,眼神閃過一抹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