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奶奶。”
今年是大比之年，十四和鏟子都回來參加科舉來了。
二老夫人看到他們很高興。“快過來，讓我好好看看。”
粲粲小朋友有點小鬱悶。他二叔回來了，他二叔特彆喜歡考他。“小爺爺好，二叔好。”
十四摸了摸粲粲的腦袋。“都長這麼高了？”
鏟子看著粲粲問道：“今年讀了些什麼書？”
粲粲撲到了二老夫人懷裡。“奶奶，你看二叔，一見麵就問我讀了什麼書？”
二老夫人笑道：“那你還喜不喜歡你二叔？”
“喜歡。不過，我二叔要是不問我讀了什麼書我就更喜歡我二叔了。”
二老夫人朝鏟子看了過去。“聽見沒？以後彆問粲粲讀了什麼書了。”
鏟子笑了笑。“你知道二叔為什麼老督促你讀書嗎？”
因為我不喜歡讀書。“因為你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讀書。”
“不是。是你老想當個吃了睡，睡了吃的小豬豬。你要是像榮榮那麼自覺二叔就不督察你了。榮榮哪？你們倆不是天天形影不離嗎？”
“表哥去江南找大姑去了，大姑有小寶寶了。”
這幾年，靈雨和鐮刀一直在江南做生意。
鏟子聽了很高興。“真的嗎？太好了。對了，你娘不是也要給你添弟弟妹妹了嗎？你怎麼不去陪你娘去？”
“……我還小，我要是過去我娘還得照顧我。”
你就是不想趕路。“你要是不去小心你弟弟妹妹以後不認識你，不跟你親。”
“不會。”他就是不去他妹妹也可喜歡他了。不像他表哥，巴巴的跑去迎接妹妹去，結果大姑卻給他生了個弟弟。弟弟還天天吵著要跟他比武，比武多累啊？
“會。二叔當時出生的時候你大姑和你二姑在你花爺爺家學製香，你爹在書院念書。他們回來的時候二叔可不喜歡他們了。”
“不會。”
“你怎麼這麼肯定？”
粲粲衝鏟子做了個鬼臉。“不告訴你，你一見我就問我讀了什麼書？”
鏟子朝二老夫人看了過去。“奶奶，你知道嗎？”
二老夫人笑道：“不知道，就榮榮知道。”
好吧。他們都不可能像榮榮那麼慣著他。不想走路了背，不想吃飯了喂。
二老夫人剛說完，二老太爺就急匆匆的從門囗走了進來。“十四，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吧？不走了吧？”
粲粲：他要是托生到他奶奶的肚子裡，那他就是他爺爺的老來子，他爺爺會不會像他太爺爺對他十四爺爺這麼對他？捧在手裡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鏟子一看粲粲的表情就知道粲粲在想什麼？“彆想了，你爺爺和你太爺爺不一樣。你要是成了我弟弟你爺爺隻會對你更嚴格。”
粲粲驚訝的睜大了眼。“為什麼？不都是老兒子嗎？”
鏟子看著粲粲說道：“父母庇護老來子的時間比庇護長子的時間短。有人選擇儘可能疼愛老來了，有人選擇儘可能讓老來子變的更強。”
粲粲：“……”他爺爺肯定選後一個，他爹也會選後一個。
粲粲拍了拍小胸脯。
還好他托生到了他娘肚子裡，呼……
還好他是長子，呼……
二老太爺本來就很關心十四的親事，十四回來後就更關心了。
可再關心也得等十四考完試。
結果，考完試沒多長時間十四就被人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