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麗聽了很納悶。“夫人，十四不知道您沒讀過這些書嗎？”
“不知道。”
“那我等他考完試再問他。”
“不用。我雖然沒讀過這幾本書書，但我也知道這幾本書裡寫的是什麼？”李金花看著百麗問道：“你覺得，這三本書是什麼書？”
“讓女人乾傻事的書。”
李金花一聽就笑了。“我也這麼覺得。”
百麗聽了很高興。“真的嗎？我還以為你會讓我照著這上麵的做。”
李金花看著百麗笑道：“我要是讓你照著這上麵的做你會怎麼辦？”
“我會據理力爭。”
李金花逗百麗。“我還以為你會說我要是讓你照著這上麵的做你就不要十四了。”
“怎麼會？我長這麼大從來沒喜歡過彆人，我才不會放棄。大不了躲著你走就是了。”
“……”
“夫人，你們這的女人真會按著這幾本書上寫的這麼做？”
“大部分會。”
“她們好傻。”
“她們有的是沒辦法，有的是聽著這些長大的，覺得就該這麼做。你雖然不用按這上麵的做，但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的。要不然彆人會把你當成異類。”
百麗想起了昨天的事。“你能不能給我講講你們這的規矩？我昨天拿了一串珠子給鏟子。”
“能。我們這規矩有點多。你也不用急，慢慢學。”
“好。那這幾本書？”
“知道有這麼回事就行了。你不是不知道我們這邊怎麼給見麵禮嗎？我先給你講這個。”
“好。”
李金花給百麗講了一上午。“今天就講這麼多吧。記不住也沒關係。時間長了自然就知道了。下午你給我們講講你們那的規矩。我們也該知道你們那邊都有些什麼規矩？”
百麗沒想到李金花還要學習她們那的規矩。“好。我喜歡你。”
李金花笑了笑。“我也喜歡你。我跟你說，咱家的人都挺好相處的。”
“嗯。對了，那天帶著人去土司館跟我要人的那個小孩去哪了？我給他帶了見麵禮。”那個小孩雖然很凶，但她是長輩。
李金花看了看百麗的眼睛。她聽說，有人記不住彆人的長相。可是不對呀？她要是記不住彆人的長相，那她怎麼會非十四不嫁？
百麗覺得李金花的眼神有點怪。“他不在家？”
“在。”
“那……能把他叫過來嗎？”
“能。”李金花朝身邊的小丫鬟看了過去。“去把小公子請過來。”
“是。”
一會，粲粲就過來了。
粲粲先叫了聲奶奶，接著又給百麗行了個禮。“姐姐好。”
百麗先跟粲粲說了聲“你好。”，接著就看著李金花說道：“夫人，我說的不是他，我說的是他哥哥。”
李金花：“他是老大。”
百麗：“……”什麼？！他是老大？！
粲粲：“……”露餡了！“奶奶，表哥也是哥哥。”
李金花明白了。不是百麗記不住彆人的臉，是粲粲故意誤導她。
百麗也明白了。“你那天好凶。你再給我擺一個那天的表情。要不然我老覺得你們倆不是一個人。”
“不要了吧？”那種表情怪累的。五官和眼神都得使勁。
“要。要不然我總覺得那天那個人不是你。”
不是就不是唄。我不介意。
李金花也想看看粲粲凶起來是什麼樣？“擺一個，奶奶也想看。”